所以,如果不夠殘忍,他也根本不能震懾住別人的野心。
也就是之前的介紹著重描寫了維克多的隱忍,才導致她沒注意到這一點。
不過,沒注意到也沒什么事就是了。
畢竟,注意到了也沒什么用。
反正她又玩不過維克多,純被玩,根本沒有一點體驗。
因此,現如今唯一奇怪也就是她為什么不恐懼維克多?
一念至此,安娜眉頭微皺。
難道是因為他表現的很真誠,很誠實,說不會傷害自己,就不會傷害自己,要自己為他奉獻一切嗎?
別開玩笑了。
誰會相信這種話。
因為真要是相信了這句話,安娜敢說,只要她試圖偷摸搞點威脅維克多的小動作,那么不要多久,她就可以重啟人生,再次年輕。
思緒剛落,安娜渾身一僵。
因為她突然感覺到一股溫熱的吐息偷襲了她的脖頸。
但好在,熟悉的聲音讓她又放松了下去。
“想什么呢?這么入迷?”
安娜側過頭,與一雙猩紅色的眼睛對上了視線。
這雙眼睛深深地凝視著她,異常和善、寵溺,仿佛在看自己的寵物。
這讓安娜直接對于自己的疑問有了答案。
是的,難怪她不恐懼。
因為她不僅需要等待喂食,還根本無力反抗。
這就相當于她都被繩子捆了個嚴實,躺在那無法動彈,都只能靜待自己的命運降臨無法選擇了,那她有什么好恐懼的?
內心幽幽嘆了一口氣,安娜回避了視線,一臉平靜地合上書籍:
“沒什么。”
“你騙不過我,也不必否定自己的內心,因為我從你的眼神中看見了不安,安娜。”維克多笑瞇瞇地換了個位置,從安娜身后來到了安娜面前,“說說,是不是現在對我感到了害怕?興許我能安慰你。”
“鱷魚安慰兔子?”安娜抬眼,平靜直視,“真是一個有趣的故事,維克多。”
維克多難得沒有反駁,只是笑瞇瞇地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