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一般的降頭!”巖帕聲音帶著恐懼,“我們村里,半個月內(nèi),已經(jīng)有五個人這樣了!先是渾身發(fā)癢,然后血管變成這樣,最后……最后整個人會從內(nèi)部……爛掉!村里的大巫師說,這是中了最惡毒的‘蟲噬降’,而且施降的人非常厲害,他解不了!”
蟲噬降?陸巖和任婷婷也湊過來看,任婷婷看到那蠕動的血管,嚇得臉色發(fā)白,下意識后退半步。陸巖則皺著眉,運起望氣術(shù),只見這青年周身籠罩著一層粘稠的、帶著無數(shù)細小生命波動的黑綠色邪氣,正在不斷侵蝕他的生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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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蟲降……還是能自我繁殖的蠱蟲……”九叔喃喃道,他取出銀針,小心翼翼地刺破青年手臂上一處凸起的血管。
“嗤……”一股粘稠的、散發(fā)著惡臭的黑色液體涌出,其中混雜著無數(shù)比頭發(fā)絲還細、肉眼幾乎難以看清的白色小蟲,扭動著,一接觸空氣就迅速干癟死亡,但仍有更多的在血管深處涌動。
“好惡毒的降頭!”九叔臉色難看,“此降不僅吞噬宿主精血,更以宿主身體為巢穴繁殖蠱蟲,一旦宿主死亡,蠱蟲破體而出,便會尋找新的宿主,擴散極快!你們村其他患者呢?”
巖帕哭喪著臉:“都……都隔離在村外的山洞里,用火燒著藥草勉強壓制,但眼看就快不行了!林道長,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們村子啊!”
九叔站起身,眉頭緊鎖。南洋降頭術(shù)詭異莫測,尤其這種大規(guī)模擴散的蟲降,處理起來極為麻煩,而且風險很大。
陸巖看著那青年痛苦的樣子,又看了看焦急萬分的巖帕,突然開口道:“師父,這降頭聽起來跟之前黑佛宗搞的瘟毒有點像啊,都是擴散害人的玩意兒。會不會……有關聯(lián)?”
九叔心中一動。確實,黑佛宗行事毫無底線,與南洋邪術(shù)師勾結(jié)也不無可能。如果他們是在試驗某種新的、結(jié)合了降頭術(shù)的害人手段……
“巖帕,你們村里最近有沒有來過什么陌生人?或者,有沒有人得罪過什么特別的仇家?”九叔問道。
巖帕努力回想:“陌生人……半個月前,倒是來過幾個穿著黑袍、看不清臉的行商,說要收購我們特產(chǎn)的香料和草藥,但開的價錢很低,村長沒同意,他們很快就走了……仇家……我們巴厘村一向與鄰村和睦,沒聽說有什么深仇大恨啊。”
黑袍行商?九叔和陸巖對視一眼,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凝重。
“此事恐怕不簡單。”九叔對巖帕道,“這蟲降極為厲害,需對癥的解藥和特殊的驅(qū)蟲法門。我需準備一些東西,并查閱典籍。你們暫且在此住下,我會盡力救治這位小哥,并想辦法解決你們村的麻煩。”
巖帕千恩萬謝。
九叔讓文才秋生安排巖帕三人住下,自己則立刻鉆進書房,翻找關于南洋降頭術(shù)的記載。
陸巖看著昏迷的青年,又看了看自己還沒著落的拳套,忽然摸了摸下巴,對任婷婷小聲道:“婷婷,你說……咱們要是幫師父解決了這個南洋的麻煩,是不是也算‘幫煉器谷高人解決了麻煩’?說不定就有理由請他出手了呢?”
任婷婷一愣,隨即反應過來,眼睛一亮:“你是說……?”
陸巖嘿嘿一笑,握了握拳頭:“反正都是要捶的玩意兒,捶僵尸是捶,捶放蠱的也是捶。順便掙個‘手工費’,不過分吧?”
新的麻煩,似乎也帶來了新的機會。南洋蟲降,黑佛宗可能的影子,以及通往煉器谷的“門票”……一場新的冒險,已經(jīng)在醞釀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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