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對視一眼,這倒是個辦法。
離開聚寶齋,他們又去了萬寶樓、藏珍閣、奇物軒。
情況都差不多——有寶物,但不賣,只借。
“這就夠了。”茅山明道,“只要能借到,用完還回去就行。”
四人回到陳府,向陸巖和陳世昌匯報。
陳世昌當即決定:“我親自去借!只要能封印地獄之門,押什么都可以!”
于是接下來的兩天,陳世昌帶著陸巖,一家一家拜訪。
聚寶齋借到了一尊瑪瑙佛像。
萬寶樓借到了一串硨磲念珠。
藏珍閣借到了一盞琉璃盞。
但到了奇物軒,卻遇到了麻煩。
奇物軒的掌柜姓孫,是個干瘦的老頭,脾氣古怪。
“珍珠舍利?有倒是有。”孫掌柜捋著山羊胡,“但這是非賣品,也不借。”
陳世昌急了:“孫掌柜,您開個條件,只要我能做到,一定滿足!”
孫掌柜瞇著眼:“陳老板,不是我不給您面子。這顆珍珠舍利是我師父傳給我的,他老人家臨終前交代,此物只能傳給有緣人,不能外借。”
“那什么樣的人算有緣人?”陸巖問。
孫掌柜看了陸巖一眼:“這位就是陸先生吧?聽說您道法高深。這樣吧,如果您能通過我的三個考驗,證明您是有緣人,我就把珍珠舍利送給您。”
“考驗?”陸巖挑眉,“什么考驗?”
孫掌柜伸出三根手指:“第一,鑒寶。我這里有三件寶物,您要說出它們的來歷和用途。第二,破陣。我在這后院布了一個小陣,您要在一炷香時間內走出來。第三,論道。您要說服我,為什么要借珍珠舍利。”
陳世昌皺眉:“孫掌柜,這……”
“可以。”陸巖打斷他,“我接受。”
孫掌柜眼睛一亮:“好!爽快!那就開始吧!”
他領著眾人來到內室,從柜子里取出三個盒子。
第一個盒子打開,里面是一塊玉佩,通體翠綠,雕著龍紋。
陸巖只看了一眼:“前朝王爺的隨身玉佩,應該是賞賜給有功之臣的。但這玉佩被人用陰氣侵染過,戴久了會損陽氣,輕則體弱多病,重則短命。”
孫掌柜點頭:“不錯。那您看該如何處理?”
“簡單。”陸巖拿起玉佩,掌心泛起赤紅氣血,在玉佩上一抹。
“嗤……”
玉佩冒出一股黑煙,消散在空氣中。再拿起時,玉佩的翠綠更加純粹,透著溫潤的光澤。
“現在可以戴了。”陸巖將玉佩放回盒子。
孫掌柜眼中閃過贊許:“好手段!第二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