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氣球破裂!那團(tuán)核心光團(tuán)瞬間被狂暴的至陽氣血和拳勁擊碎、湮滅!蠱母龐大身軀的扭動猛地僵住,那扭曲人臉上的表情凝固在極致的痛苦和難以置信之中。
它發(fā)出一聲悠長、凄厲、充滿不甘的哀鳴,隨后整個軀體如同被抽掉了所有力量,軟軟地癱倒在泥沼之中,再也無法動彈。體表的甲殼迅速失去光澤,那些細(xì)小的蠱蟲虛影也隨之消散。
陸巖收拳而立,微微喘息。這一拳凝聚了他不小的精氣神,但效果顯著。他看著腳下迅速失去生機(jī)的蠱母尸體,甩了甩有些發(fā)麻的拳頭:“長得丑,還挺抗揍。”
他沒有立刻離開,而是忍著惡心,用樹枝撥開蠱母破碎的甲殼,在它體內(nèi)翻找了一番。果然,在靠近核心的位置,他找到了一塊巴掌大小、刻滿了詭異扭曲符文、質(zhì)地似玉非玉、似骨非骨的黑色令牌。令牌上還殘留著濃郁的邪氣和一絲熟悉的……黑佛宗法力波動!
“又是黑佛宗!”陸巖眼神冰冷。看來這南洋蟲降事件,果然是他們策劃的!或許是在試驗(yàn)新的邪術(shù),或許是在清除不合作的村落。
他將令牌收好,這是證據(jù)。然后迅速返回巴厘村。
當(dāng)他回到村子時,九叔已經(jīng)組織巖帕和部分癥狀較輕的村民,將山洞中還能救治的幾個人抬了出來,正在進(jìn)行緊急處理。同時,他們收集了大量的干柴和烈性草藥,堆在山洞口,準(zhǔn)備進(jìn)行焚燒凈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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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師父,蠱母解決了,在它身上找到了這個。”陸巖將黑色令牌遞給九叔。
九叔接過一看,面色鐵青:“果然是他們在搞鬼!這些妖人,簡直喪心病狂!”
“洞里情況怎么樣?”陸巖看向山洞。
“救出來六個,還有五個……已經(jīng)沒救了,身體大半被蠱蟲蛀空。”九叔聲音低沉,“必須立刻焚燒,連同里面的蟲卵一起,徹底凈化。”
眾人合力,將干柴和草藥堆滿洞口,九叔親自以符火引燃。熊熊大火伴隨著刺鼻的藥煙升騰而起,將山洞徹底吞沒。火焰中,隱約傳來蠱蟲被燒焦的噼啪聲和最后凄厲的嘶鳴。
大火燒了整整一夜,直到第二天清晨才漸漸熄滅。山洞被燒得一片焦黑,里面的邪惡氣息蕩然無存。
接下來的幾天,九叔和陸巖、任婷婷留在巴厘村,幫助村民清除體內(nèi)殘留的蠱蟲,治療傷病,并教導(dǎo)他們一些簡單的驅(qū)蟲防蠱之法。巖帕和村民們對九叔等人感恩戴德,幾乎要將他們奉若神明。
危機(jī)解除,村子漸漸恢復(fù)了生機(jī)。
臨行前,九叔將那塊黑色令牌交給巖帕,囑咐道:“此物是邪教信物,你們留著,若再見到佩戴類似物品或行跡可疑的黑袍人,務(wù)必小心,并設(shè)法通知我們或當(dāng)?shù)赜心苤俊!?/p>
巖帕鄭重接過。
離開巴厘村,踏上歸途。任婷婷看著逐漸恢復(fù)生機(jī)的村落,感慨道:“這次總算是有個好的結(jié)果。”
陸巖則摩挲著下巴,盤算著:“師父,咱們這算不算解決了‘大麻煩’?拿這個‘成績’去找那個火工道人,應(yīng)該夠換副拳套了吧?”
九叔看著他那副財迷……不對,是器迷心竅的樣子,無奈地?fù)u了搖頭,嘴角卻含著一絲笑意:“此次確實(shí)鏟除了一方禍害,救了眾多性命。以此為由,再加上那尸魃臂骨本身也是稀有材料,或許能說動火工那老家伙出手試試。”
陸巖一聽,頓時眉開眼笑,腳步都輕快了幾分。
然而,他們不知道的是,在遙遠(yuǎn)的某處黑暗殿堂中,一個身披黑袍、面前擺放著數(shù)個類似黑色令牌的身影,緩緩抬起了頭。他面前一個剛剛碎裂的令牌,代表著巴厘村蠱母的消亡。
“廢物……看來,得親自去‘請’那位林九道長,和他那個……很有意思的徒弟,來談?wù)劻恕!焙谂巯碌穆曇簦涠錆M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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