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莫彎了彎唇,沒在這件事上說太多。
剛剛那通電話是盯著商鴻康的保鏢打來的,他把自己如今的狼狽全部歸咎于商季忱和那個女人的身上,等不及身上的傷好全,就讓人推他去了關(guān)人的別墅里。
據(jù)說別墅里尖叫聲和東西破碎的聲音此起彼伏,商鴻康出來的時候,身上濺了血。
商季忱的親爸有反悔的苗頭,最近在招兵買馬,隱約有要去救人的跡象。
三億港幣就能叫他拋下親生兒子,這個反悔的情緒,也不知道他能維持多久。
西多妮看著他,覺得很奇怪。
“戒煙了?之前勸你,你怎么也不聽,這是怎么了。”
商莫平靜的看了看自己指尖的煙,隨手扔掉:“嗯,戒了。”
是云淡風(fēng)輕的口吻:“最近在備孕。”
‘啪’的一聲,西多妮手里的杯子徑直掉在地上,四分五裂,一慣溫雅的臉龐上露出震驚的神色,她吸了口涼氣。
“什么!”
商莫的語氣淡淡:“很驚訝嗎?我以為您心里會有這個猜測。”
“那也是猜結(jié)婚,誰能想到你們已經(jīng)在備孕了。”
“婚會結(jié),孩子也會要。”商莫笑了一下,“您不是一直在催,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高興才是。”
那也沒他那么快的!
西多妮微瞇了眼,嚴(yán)肅起來:“roscoe,結(jié)婚不是兒戲,你要有一輩子對carlee好的責(zé)任感,我和你爸爸就是個例子,不深思熟慮,最后只會兩敗俱傷。”
商莫的視線壓下來一片沉著,漆黑的望不見他眼底的光亮。
沉靜了許久,他輕笑了聲:“媽媽,我是個十分貪婪的人。”
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,心里的欲念幾乎到了叫他也覺得深不可測的程度。
“我喜歡一個人,就想要完全的擁有她,從內(nèi)到外,想要她的眼底只有我一個人的身影,別的人看也不要看。”
晦暗的沉迷、充斥著可怕的私欲,他日益增長的占有欲已經(jīng)失控瘋狂到無可救藥。
“我能怎么辦呢,我只能把她牢牢的鎖在我的身邊,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讓她看清楚,我就是這樣的人,她已經(jīng)無處可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