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生氣,他昨晚唱了那么大一出大戲,還差點把他吃干抹凈,今早還對他發這么大脾氣,用這么惡毒的語言罵他。
他大概壓根就記得不昨晚一口一個老伴的喊?
更不會記得昨晚在床上是如何的嬌羞!
這世上最讓人難過生氣的事情大概就是,明明是兩個人的記憶,但偏生只有一個人記得!
許諾蹙眉,片刻后情緒激動的道,“你別以為你混淆視聽我就會信,分明是你對我不軌,做了禽-獸不如的事情,你欺我年幼!還想把責任推到我頭上!”
蘇白:“……”
“我到底對你做了什么?你記得?”蘇白的眼眸森冷卻多了一抹疑惑,還多了一抹他自己都察覺不到的小竊喜。
許諾猛的掀開了被子,憤怒的盯著他,“鐵證如山,你還有什么好說的!你這個衣-冠-禽-獸,我要報警!我要告你!”
蘇白:“……”
蘇白的眼落在了雪白的床單和被子上,狠狠蹙眉。
“怎么樣,你承認了吧!”許諾怒火滔天的盯著他,“我一定要告你,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!”
蘇白的眼突然冷到了極致,盯著他,“就你那會出血,我就不會?還有,昨晚我根本就沒對你做什么,倒是你,總想置我于死地,說,為什么要這么恨我?”
他以前不是天天嚷嚷著要當少夫人嗎?
如果是以前,他倆真的有了什么,他怕是滿心歡喜。
可是現在他卻恨意十足,像頭發狂的小豹子,若不是實力不允許,他大概想撕了他吧。
所以現在他是真的不喜歡他了?
以為他倆發生了關系所以才會如此憤怒和憎恨?
這個想法讓蘇白狠狠蹙眉,心里涌起一股強烈的不舒適,眼眸更是冷的凝冰。
“你對我做了這樣的事情我不恨你?”許諾道,”你要是留血你現在還能人模狗樣的站在這?你看我都站不起來,所以這血就是我的。這是鐵證如山,我要報警!”
這滿床的血觸目驚心,他真的太惡劣了!
“我再說一遍,昨晚我什么都沒做,顧澤你還不夠格上我的床,成我的人!”蘇白也惱怒至極。
一雙冰冷的眼染上了濃郁的怒火。
“沒做什么,這滿床的血作何解釋?”許諾質問,而且他渾身都不舒服,頭也痛!特別是嘴。
可想而知這個禽-獸有多么殘暴,還特么裝的更個正人君子似得,簡直惡心!
說到這個問題蘇白就咬牙切齒,“你發酒瘋咬我,這血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