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活了二十多年,見過形形色色的人,有阿諛奉承的,有陽奉陰違的,卻從沒見過像依諾這樣的。
前一秒還膽大包天地把他當狗逗弄,后一秒就哭得梨花帶雨。
仿佛全世界都欺負了她似的。
助理偷偷掀開一條眼縫,看到這一幕,驚得差點把舌頭咬掉。
他從沒見過老板露出這種表情。
像個手足無措的孩子,眼神里充滿了茫然和無措。
依諾見他不說話,哭得更起勁了。
她伸出手,用力捶打著男人的胸膛,力道不大,卻帶著十足的控訴。
“憑什么叫我滾?你們都覺得我好欺負是嗎?”
她的聲音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,夾雜著哭腔,聽起來格外可憐。
男人看著面前哭鬧不停的女人,心頭那點剛壓下去的煩躁又冒了上來。
可目光落在面前女人的臉上,那點煩躁卻像被溫水澆過的火苗,慢慢蔫了下去。
她眼尾微微上挑,眼波流轉間帶著點天生的媚意。
偏偏眼瞳又黑又亮。
像受驚的小鹿,此刻蒙著層水汽,純得讓人不忍苛責。
鼻尖小巧挺翹,哭的時候微微泛紅,像顆被露水打濕的櫻桃。
嘴唇是飽滿的櫻粉色,此刻因為緊咬而洇出更深的紅,帶著點被欺負狠了的委屈。
偏偏唇形又生得勾人。
哭起來時微微嘟著,像在無聲地索求安撫。
這種又純又欲的模樣,像顆裹著蜜糖的小炮彈,明明帶著攻擊性,卻讓人怎么也生不起氣來。
尤其是她額前那縷被淚水打濕的碎發(fā),貼在光潔的額頭上,更添了幾分嬌俏的可憐。
像只被暴雨淋得狼狽,卻依舊倔強炸毛的小奶貓。
他能感覺到胸口傳來的輕微震動,那點力道像羽毛搔過,不僅沒讓他覺得被冒犯,反而讓心跳漏了半拍。
男人煩躁的扯松了領帶,沉聲道。
“閉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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