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復婚是不可能的。”
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說了半天,她還是態度堅決,霍之庭終于相信了她真不要自己了,而不是所謂的小女生吃醋鬧脾氣。
“但……”
霍之庭眼眸一亮。
“我可以給你們點時間,不對外宣布。至于你們怎么做與我無關。”
這是她的底線了,也當是還霍奶奶這三年對她的恩情。
有了她這句話,霍英終于松了一口氣。
“半年。”
江浸月:“……”
也太會得寸進尺了!
江浸月閉了閉眼,態度堅決:“三個月,同意,我就暫時不宣布,不同意,出了辦公室就立即發表離婚聲明。”
人就是這樣,柿子專挑軟的捏,你不好捏了,欺負你的人就少了。
霍英咬了咬牙:“成交。”
只要外界暫時不知道兩人離婚的事,而他買通家族信托的律師,遺囑是改不了,但可以擊穿家族信托。
比如說你爸怕你亂花錢,找了信托基金幫你管理一筆100萬,規定你30歲才能取,沒想你姐挪用了這筆錢,破壞了規則,那么信托將被認定為無效。
霍英就是想鉆這個空子。
只是他沒想到霍家世代經商,百年家業幾經沉浮,卻生出個不折不扣的戀愛腦。
霍之庭想著的是,小姑娘說不對外宣稱,那就是還想留有余地,所以她并不是完全放下自己。
正準備跟出去,再和她談兩句,霍英的獅頭拐杖敲打在他的小腿上。
“你再敢和江家那兩個女人攪在一起,我就凍結你名下所有的資產,把你逐出家門。”
霍之庭身體一僵,再也沒敢挪動半步。
……
南城人民醫院病房。
橙黃色的光線透過玻璃投射進來,靠坐在病床頭的封彧偏頭看向窗外,耳邊聽著陳興向他匯報。
“總裁,那日您讓我派人一直跟著霍霍太太,怕她發生什么意外。第二天派出去的人匯報看見霍太太和小霍總去了民政局。”
結了婚的再去民政局,只能辦一件事——離婚。
聽到這男人聚焦在虛空的黑眸,終于有了點反應,視線投到他身上,嗓音嘶啞:“霍氏集團發聲明了嗎?”
陳興倍感壓力:“已經有幾天了,但霍氏一直沒有動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