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了下,很坦然,“所以在財產(chǎn)分割上,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任何異議。”
別人夫妻為了孩子還得爭的頭破血流。
他們財產(chǎn)孩子上都沒有糾葛,只要雙方在空白的協(xié)議上簽個字就能離。
“不行。”
霍之庭將協(xié)議書捏在手心,發(fā)出沙沙作響的聲音,“我們現(xiàn)在離婚,霍氏股價必定大亂。”
她當然知道,所以她要帶走薇薇安。
江浸月用力拍開他的手:“姐姐的事,她和你說了吧?”
不用挑明,霍之庭也知道她指的是哪件事。
她帶走一個薇薇安,不僅破壞了江浸月的演出,更讓霍氏集團損失了上百億。
自己怎么會不去調查真相。
只是他也沒想到端月的成名竟是靠著弄虛作假。
團里被她收留的盲女,才是歌劇皇冠上最艷麗的那枚鴿血紅寶石。
可就算這樣,他依舊為那夜的互相慰藉而沉淪。
霍之庭默然點頭。
“之庭。”
再一次聽她這么親密地叫自己,霍之庭心臟猛地悸動。
醫(yī)學常識中,人在害怕,或是心動的時候都是分泌腎上腺素,所以他也分不清自己對她的感情。
江浸月歪著腦袋,淡淡裊裊的笑,不像是在說威脅的話,如同不諳世事小姑娘。
“如果你不同意離婚,那么我就把江端月利用假唱的事讓全世界都知道。”
霍之庭瞳孔驟然縮緊,沉默半晌,遲疑地問:“……你帶走薇薇安,就是為了和我離婚”
江浸月沒說話,但給了他一個“不然你以為是什么”的眼神。
他以為她是因為吃醋才會去破壞演出,絕沒想到是為了和他離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