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的小樓內
安格打開了房間里的魔法燈,溫暖的光芒頓時充滿了整個房間。他一邊脫下身上的暗影法袍,一邊仔細打量著被綁在柱子上的闖入者。那人眼神里充滿了震驚與不敢置信,顯然他認出了安格手中這件暗影法袍。這種由稀有的暗影豹皮毛制成的法袍在市面上極為稀少,尤其對于一個普通的魔法學徒來說,擁有一件這樣的法袍簡直不可思議。
雖然對方四肢已被麻痹藥劑控制,但安格不敢大意。他擔心闖入者可能有抵抗藥劑的能力,因此在將其綁在柱子上時特意加固了束縛。四肢無力的闖入者此時幾乎是被吊在柱子上,顯得非常狼狽。安格上前一步,盯著對方仔細檢查了一番,甚至還特意檢查了對方的口腔,擔心他可能藏有毒藥,試圖在緊急情況下自盡。不過一番折騰下來,闖入者的口中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,只是被弄得更加不安。
“你是哪里來的?叫什么名字?有什么目的?”安格冷靜地開口,一連串的質問拋了出來。
然而,闖入者的反應讓安格有些惱火。對方冷冷地看著他,始終不發一言,臉上帶著一副“你拿我沒辦法”的表情,仿佛不管安格問什么,他都不會回答。
安格的目光逐漸變得嚴厲。“你現在是我的俘虜,你要配合我,明白嗎?如果你不配合,我可不知道會用什么方法來‘招待’你。”他說話的語氣依然冷靜,但隱隱透著威脅。
然而,闖入者依舊一聲不吭。他似乎完全不為所動,像是覺得安格不會對他做出任何實質性的傷害。
安格在心里暗自思考。他知道對方可能是受到某些命令或誓言的約束,不輕易透露信息,但這并不意味著他沒有辦法讓對方開口。作為來自藍星的人,安格有著對生命的基本尊重,他不打算使用暴力或過激手段逼迫對方。盡管如此,安格仍然需要找到一種有效的方式讓對方開口,而不至于讓這場對峙變成一場毫無結果的僵局。
安格走近了一步,語氣柔和了些:“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事情,我不會傷害你。我甚至不會把你怎么樣,只會將你交給警衛隊處理。你在那里也不會受到什么太大的折磨。”
然而,闖入者的眼神依然堅硬,似乎并不相信安格所說的話。
安格有些頭疼。他不喜歡強迫別人,但這次情況特殊。對方是被派來調查自己的人,背后牽扯到赫拉克斯與貴族的陰謀,如果不弄清楚,自己隨時可能陷入更大的麻煩。安格知道,必須采取一些更為策略性的手段,而不是簡單的質問和威脅。
于是,安格慢慢走到桌前,取出幾樣物品,仿佛是要準備進行什么試驗。房間里開始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。闖入者的眼神開始出現一絲動搖,盡管他依舊保持沉默,但安格可以感覺到對方內心的防線開始有所松動。或許,正是時候通過心理戰術讓他開始思考接下來的選擇。
…………
安格的冷靜與從容讓整個房間的氛圍變得異常緊張。他一邊說話,一邊從腰包里拿出一塊深色的布,裁剪了一下,然后熟練地將闖入者的眼睛蒙住。“我喜歡在給人體做實驗時蒙住對方的眼睛,”安格淡淡地說道,仿佛在敘述一件平常的事情。
這句話像是一把無形的刀,瞬間刺穿了闖入者的心理防線。對方開始焦躁地扭動身體,盡管四肢被麻痹,無法用力,但他依然拼命地試圖掙脫束縛。然而,在這樣的狀況下,他的掙扎不過像是毛毛蟲般無力的蠕動。
安格微微笑了笑,心里暗自想到:“看來你也怕啊。”他沒有繼續質問對方,而是開始自顧自地說話,像是在與自己對話,但每一句話都充滿了寒意。
“我最近在研究人在蒙住雙眼的情況下,劃開身體,看血液流出來,觀察他們失血過多的反應。”他說得非常隨意,仿佛這是一個普通的實驗項目。隨著這些話語的落下,闖入者的扭動更加劇烈了,但束縛讓他根本無力掙脫。
安格拿來了一把凳子,將闖入者的一條腿架了上去。他的聲音繼續響起:“腿部有一種重要的血管,叫做動脈。動脈負責將血液輸送到全身,如果我戳開它,你的血液會迅速流失。”
為了讓對方感到更多的恐懼,安格特意用平靜的語氣詳細解釋:“我不會完全劃開,只會戳一個小洞,然后讓傷口持續流血。我還會附加一個傷害符文,這樣傷口就不會愈合,血液會不停地流出來。”
說完,安格從實驗臺上拿起一把小刀,動作緩慢而精確。他輕輕地刺入了闖入者的大腿,但同時使用了光系的圣光術迅速愈合了傷口。闖入者此時感覺到了一陣微微的刺痛與瘙癢,但因為眼睛被蒙住,他無法看到實際發生了什么。他只能依靠自己的想象,感受到一種無法言喻的恐懼。
為了加強這種心理暗示,安格悄然啟動了一個聚水符文板,將水滴一滴滴地滴入下方的盆中。滴答、滴答,水滴落在盆底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,仿佛是血液滴落的聲音。隨著聲音越來越密集,闖入者的臉色變得煞白,額頭上很快冒出細密的冷汗。
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!安格低下頭,輕聲說道:“你聽到了嗎?這是你的血滴下來的聲音。”
水滴聲回蕩在房間里,闖入者的心跳開始加速。安格不再繼續說話,給對方留下足夠的時間去體會那種恐慌和無助的感覺。隨著水滴聲的不斷增多,闖入者內心的恐懼也逐漸蔓延開來,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,仿佛真的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一點點流逝。
“已經滴滿了盆底了,”安格冷冷地說道,“我不再需要你回答我的問題,我現在要專心研究這個課題。你最好堅持住,別早早地就沒了。”
這句話讓闖入者的精神幾近崩潰。他雖然無法看到自己到底發生了什么,但心理上的恐懼已經在吞噬他的意志。安格冷靜的態度和那個不斷滴落的“血”聲逐漸摧毀了他內心的防線。他開始掙扎著想要說些什么,但因為緊張與恐懼,喉嚨干澀得發不出聲音。
安格見此情景,知道對方已經在崩潰的邊緣。他不急于再進一步威脅,而是靜靜等待著對方主動開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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