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出來了?”
沈萱下意識往后退了半步。
“練習結束了?”
“我向博倫老師申請休息一會,現在是你姐姐一個人在練。”
秦川走近,伸手輕輕拍著她的背幫她順氣。
“你說你喝那么著急干什么?又沒人跟你搶。”
他的掌心溫度透過單薄的衣料傳來,讓沈萱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“我、我就是有點渴了。。。。。”
秦川盯著她看了幾秒,突然伸手拿紙巾擦掉她下巴上殘留的水珠。
“渴了也不能喝這么急啊,嗆著了可不好受啊。”
沈萱張了張嘴,卻說不出話。
“好啦,下次慢點喝,冰箱里也有很多,隨便你喝。”
秦川把紙巾扔進垃圾桶后,轉身準備回舞蹈室。
“我就先回去繼續練咯,要是嘴饞的話我的房間里還有零食,你可以去隨便拿點你喜歡的。”
說完后就直接離開了。
沈萱盯著秦川消失在走廊拐角的背影,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被擦過的下巴。
她剛要走,卻發現沈玥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門口,正用酒精濕巾仔細擦拭著方才被秦川觸碰過的手背。
“姐……”
逆光中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鴉羽般的陰影。
“你最近總在躲我。”
沈玥將濕巾折成規整的方形扔進垃圾桶。
“上周三的生理期,你寧愿去便利店買衛生巾也不肯開我抽屜。”
沈玥不斷靠近,沈萱連連后退。
最終沈萱的后背貼上冰涼的瓷磚墻。
她聞見姐姐身上若有若無的雪松香,那是和自己同款沐浴露的味道,卻總比她的要冷冽三分。
“我、我只是……”
“還有上個月家長會。”
沈玥突然逼近半步,指尖撫上她耳后發炎的耳洞。
“你說要和我打一樣的耳洞,現在卻貼著可笑的創可貼。”
沈萱的呼吸凝滯了。姐姐的指腹帶著酒精的涼意,卻讓她耳尖燒得通紅。
她突然想起那個夜晚,姐姐沈玥也是這樣用棉簽沾著碘伏,在臺燈暖黃的光暈里為她處理耳洞的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