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最重要的是現在!
顧以雪那么明顯的美人計,謝延年竟然看不出來?
而他,也似乎并不反感?
想到這里,姜嫵更覺煩躁。
她語氣不好,緊蹙起的眉頭也帶著幾分生氣和不安,勾著謝延年的胳膊,也似乎在害怕些什么……
所以,姜嫵在害怕什么?
害怕他喜歡顧以雪?
姜嫵這是……
也開始緊張他了?
察覺這一點,謝延年心里宛若被什么東西填滿似的,又酸又漲,卻又莫名令人上癮。
他滾了滾喉嚨,壓下心底的異樣情緒,覺得自己的想法,可能是自作多情更多些。
他該及時打住。
不該玩這種自娛自樂的‘游戲’。
思及此,謝延年抬眸掃了一眼顧以雪,淡聲開口,“既然你知道錯了,那事情就好辦多了。”
“翠墨身為你的貼身婢女,她犯錯,猶如你犯錯。”
“所以她杖斃,你亦難辭其咎。”
“你便去祠堂,自請責罰十棍以儆效尤。”
“另外,此事也出在你管家期間,你治家不嚴,險些鬧出人命,也當寫下認罪書,交由母親判罰。”
去祠堂,自請責罰十棍?
還要寫下認罪書,交給謝母判罰?
謝延年竟然罰她罰得這么重?!
顧以雪臉色煞白,緊緊盯著謝延年,聲音有些沙啞、哽咽,“大哥,就算我管家不嚴,您也不至于罰我這么重吧?”
而且,男人剛剛不是都心軟,想將這件事揭過去了嗎?
甚至男人還因為她,對姜嫵冷臉了?
怎么現在,又一切都不一樣了。
更重要的是,秋華只是姜嫵身邊一個卑賤的婢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