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芷秋如實把珍珠掉落的事情說了出來。
隨著余芷秋解釋,宋簡眉眼間的冷意稍稍緩和了些。
只是……
“這屋內(nèi)的擺設(shè)不許亂動。”
宋簡語帶警告。
“是。”
余芷秋心下有些委屈,點頭應(yīng)承了下來。
許久之后,無意間余芷秋聽到負(fù)責(zé)伺候宋簡的兩個小廝的對話,才得知緣由。
“世子真是念舊,那么多年來書房的陳設(shè)擺件從不曾改變。”
“聽聞如意閣也是先世子夫人和世子一起起的名字,里頭的一草一木,一桌一椅,都是兩人一同商議著擺放的。”
“難怪如意閣那么多年還是那樣子。”
“真是羨慕啊……”
“……”
余芷秋不想聽這些,放下手里的茶盞,開口問道:“承光,你最近身體怎么樣?”
“好多了。”
余承光回道:“以往秋初轉(zhuǎn)季的時候,總會生幾場大病。不過自從院使大人施針后,除了感到身子有些發(fā)沉外,倒沒有其他的了。”
余芷秋心下寬慰,道:“那就好。”
此話畢,兩人一時沉默了下來。
好一會兒,余承光才開口道。
“那天周嬤嬤回府,娘生了好大的氣。”
余芷秋不作聲。
“二姐,你受委屈了。”
余芷秋睫毛一顫,神色帶著些驚異,抬眸看向余承光。
正正對上余承光那溫柔的目光。
余芷秋心頭一悸,積壓的委屈頓時涌上心頭,眼圈一下子變紅。
余芷秋慌忙低頭,拿起手絹擦拭眼角,掩飾般解釋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