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容易,給你再開一個門。不過你想在京都做生意,鋪面可不好找,要我給你安排鋪子嗎?”她既然想做點事,他總要支持一下。
“不用,我手上攢了些銀錢,找個小一點的鋪面應(yīng)該夠了。”
“有多少盤資?”
禾草抿嘴笑,往魏澤身邊湊了湊:“五十兩哩!”
男人輕笑兩聲,不輕不重地說道:“錢不夠的話,我來出。”
“不用,不用,夠了,夠了。”禾草連連擺手,她是不想讓魏澤在這件事情上插手,只要她自己能做的,盡量不求他,他已經(jīng)幫自己太多。
魏澤點了點頭。
來安的聲音透過車簾傳來:“爺,前面要不要休息一下?”
魏澤“嗯”了一聲。
車隊到前面停下,眾人下馬的下馬,下車的下車,把馬匹、車輛拴好。
這處風(fēng)景甚好,地面空曠平坦,不遠處還有一條溪流,現(xiàn)已入秋,樹上的葉有些已翩然飄落,有些仍掛在枝頭,搖搖欲墜,一陣風(fēng)來,又帶落幾片。
禾草走到清溪邊,溪水清澈見底,緩緩而過,如果是夏季,她少不得要脫去鞋襪下水耍耍。
魏澤屈膝坐在一棵大樹下,手邊放著長劍,靜靜看著女人,只見她蹲下身,撩了撩水,不知在河邊扒拉什么,然后起身,手上拿著一物,盈盈笑著,捉裙向他跑來。
秋光輕淡淡,清溪環(huán)在她身后,像神女的披紗,粼光星星點點璀璨耀目,魏澤一時看晃了眼。
“我的兒,你看我手里是什么?”
魏澤撇眼看去,只見女人素白的手中捉著一只揮鉗舞腿的螃蟹。
“這蟹好生肥大,這個季節(jié)的青蟹最是好吃……”禾草興興說著,完全沒注意到男人的表情。
“你剛才叫我什么?”男人問道。
禾草先是怔愣片刻,眼珠一轉(zhuǎn),捂嘴笑:“不是么?我的兒,我是你小娘……”
魏澤伸手一把將禾草手中的青蟹打掉。
“噯!我好不容易捉住,你怎么……”
女人的聲音在此斷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