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夕兒說你每日飯間、睡前會小酌幾杯,上次送去的金華酒,可還喜歡?”秦逸問道。
戴良玉側著身子,語調客氣:“秦家哥哥費心,多謝了。”
秦逸輕笑了兩聲,眼睛在戴良玉身上停了良久,那眼神太過放肆,讓她感到非常不適。
“你們二人做什么呢,也不說話,別不是我來攪了好事吧!”
女人拿腔拿調的聲音響起。
戴良玉回頭一看,正是魏宛姣。
魏宛姣走到戴良玉身邊,冷眼笑著,那架勢像是一名捉拿丈夫奸情的正頭娘子。
反倒是戴良玉見到魏宛姣如同見到救星,給她讓了座,然后找了個理由離開了。
“逸哥哥,你是不是看上那賤人了?”魏宛姣紅著眼問道。
秦逸心里不耐煩,面上卻不顯:“你說哪里的話,我來看夕兒,便坐下來和玉姐兒閑聊了幾句。”
“你哄我呢!那日還特特送一甕酒去,我不喜酒,你難道不知道?也不知是送給哪個狐貍精的。”
“你看你,恁厲害的嘴頭子。”秦逸哄著她。
魏婉姣仍不依不饒。
秦逸嘆道:“姣姐兒,你大哥哥讓我離你遠些,說你已有婚約,我能怎么辦,心里再疼你,也是難為。”
魏婉姣聽他如此說,慌了:“大哥哥管不了我的婚事,我會同母親說明,再說……再說我連身子都給了你,他們不會不同意的。”
魏婉姣見她說完,秦逸仍不言語,眼中含淚:“逸哥哥,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娶我?虧我一心只在你身上,你卻被賤人勾了魂。”
“怎么好好的又惱了,快別氣了。”
“還不是因為你。”
秦逸見周圍無人,湊到魏婉姣耳邊,低聲道:“你這小淫婦,恁會張致,晚上爺再收拾你。”
魏婉姣把臉一紅,跌了跌腳,羞得轉頭走了。
……
戴良玉走著走著,走到魏澤的院子。
見來旺正在院子里訓一個小廝。
“你也忒沒個眼力見兒,明知他這幾日心情不好,還巴巴往上湊,不罵你罵誰?沒把馬鞭往你身上招呼就算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