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慢慢摩挲著她的頸,安撫著她的情緒,緩緩從她的口里退出,牽出一道旖旎的銀絲。
他的舌尖濡過她流暢的頜線,吻過她衣裙的系帶處,用牙舌將衣帶拉扯開,帶有體溫的衣衫隨即滑落。
禾草身上一涼,窗外刮來一陣風,裹挾著細密的雨,打在她的身上,雨珠從白凈的膚上滾落。
“哥兒,我們這樣真的可以?”
外面狂風驟雨,魏澤的話音也如風雨一般襲來:“你開始就不該惹我……現在說這些晚了……”
禾草的一顆心跳得沒了章法:“去里間吧……”
女人的聲音在風雨中顯得微弱,聽在男人耳中卻是天音。
風卷輕紗,燈燭柔黃,枕上綢繆,被中恩愛……
魏澤壓低著聲在禾草耳邊,問道:“那晚身子破了嗎?”
禾草一怔,反應過來他問的是什么,氣得拿手掄在他身上。
那晚魏員外并沒沾染她,但這樣的事情,說是說不清的,也不能宣之于口。
魏澤捉住她的手,笑道:“別多想,你讓我知道,我好知道輕重,也是怕你遭罪。”
“沒……”禾草別開臉。
魏澤自己都沒想到,當初他瞧不來的小婦人,現在居然是他的全部,就像著了魔、上了癮。
他舒手到她的衣底,褪下褲兒,一點點讓她放松,禾草臉色潮紅,雙眼如醉。
“你怎的戲弄我?”女人嬌嗔道。
魏澤悶笑出聲,闊散的衣領下,赤坦的胸腔微微震動:“我的乖,別急,不然一會疼。”
禾草雙手捂臉,羞得不知手腳放哪里好。
在他的舒緩下,禾草慢慢放松,指尖的濕漬告訴他差不多了。
“禾兒……”
風吹起簾帳一角,兩道人影兒,起伏跌宕,枕上堆著烏云,纖腰轉折,鶯聲款掉,千萬般的旖旎妖嬈。
這一夜的雷雨,他們連接在一起,是痛苦也是歡愉。
禾草趴伏著,唇間微微嬌喘,背上全是細汗,一頭發絲如同水墨畫一般披散在枕畔,鬢間的發絲粘在臉上妖嬈魅惑。
魏澤敞著白綢衣襟,露出微膨的胸脯,掛著汗,半撐著身子,在女人凹下的腰眼處落下一吻。情極之時,他下重了手,讓她身上有了幾處印記。
禾草全身酸楚,懶懶地轉過身,實在是不想動:“仗打贏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