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草掙脫不出來,魏澤看向她的雙眼:“你是真傻還是裝傻?”
“我不懂你在說什么。”女人眼中汪著水,臉上飛紅一片。
男人輕嘆:“那丫頭都快成了你的小跟班,我不信她什么都沒跟你說。”
禾草撇過臉,根本不敢看魏澤。戴良玉告訴她,說魏澤根本沒打算娶她,她自己也想通了,不再去強求什么。
當時,她就想,如果魏澤不娶戴良玉,那這個嫁衣……
“你還讓我怎么樣,我跑你這邊比上朝還勤,你還不懂?你說你只是利用我,那我讓你利用一輩子,等哪一天,我沒了利用價值,你再將我丟下,可好?”
魏澤哽了哽喉嚨,讓他說出這些話,也很艱難,但為了她,什么臉面、羞恥之心都可以不要。
禾草再也控制不住,吧嗒吧嗒掉起眼淚,一雙眼被淚水朦朧得看不清,只有耳邊溫柔的話語。
“那我可以親了嗎?”
禾草輕輕“嗯”了一聲,男人如同得了綸音佛語,低下高傲的頭,虔誠地吻著那個曾被他瞧不起的凡女。
他親吻著她的嘴角,然后,便一發不可收拾,兩人交纏的唇舌間帶了一點點血腥味,不知是她的還是他的。
清淡的吻變得濕熱稠膩,他放開她的唇舌,輾轉到她小巧的下巴,沿著她流暢的頜線到耳后,最后撩開她的發絲,吻上她纖細的頸脖,那里好像很讓他喜歡,牙舌間便施了力道。
禾草迷蒙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,魏澤有時候真像野狗,一旦他認了你,就再也丟不開了。
“別咬那里,疼……”禾草細著聲氣。
魏澤伏在她身后氣息不寧:“知道疼就好,你讓我疼了好久,你也該疼一下。”
男人扯下女人一邊的衣領,咬在那片裸露華澤的肩頭上,邊咬邊輕輕舔舐。
禾草迷亂中一手抓住嫁衣,微微的疼痛中泛起酥麻,痛癢是紅色嫁衣上泛起的褶皺。
“那日,你在說起心上人的時候哭了,為什么哭?告訴我。”魏澤在她身后氣息不均地問道。
輕淡的月光,如銀紗縹緲,灑向人間,男人的眼中盡是藏不住的失態和沉淪。
“因為……我舍不下你……”
一顆顆細小的香珠沿著面龐打濕女人的鬢發,即使隔著衣物,她仍能感受到他身體灼熱的溫度。
“你說不喜我,只是利用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