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描述讓在場除張啟靈外的幾人都感到一陣莫名的寒意。黑瞎子昨天深夜帶回的加密信息片段里,確實提到了有不明身份的、訓練有素的人員在那一帶的邊境線附近頻繁且詭秘地活動,目的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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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沈弟弟,除了說話聲,你還‘聽’到別的什么了嗎?”無邪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輕松自然,帶著鼓勵。
沈硯泠搖了搖頭,臉上露出一絲疲憊:“有時候有,有時候沒有……斷斷續續的……像……像收音機……信號不好的時候。”他似乎為自己找到了一個相對貼切的比喻而松了口氣。
這個無意間的比喻卻讓無邪、胖子和解雨臣交換了一個凝重的眼神。
如果那種異常的次聲波是某種來自遠方的“廣播”,那么沈硯泠無疑就是那個唯一能接收到信號的、極其敏感的“收音機”。
而他現在明確表示,信號的接收狀態很不穩定,這似乎與他自身的身體狀況、精神狀態,甚至與距離的遠近都有著微妙的關聯。
出發前夜,月色清冷。張啟靈獨自站在公寓的陽臺上,深秋的夜風帶著寒意,吹動他額前的碎發。
南方的夜空理應能看到更多星辰,但他的目光卻仿佛穿透了重重夜色,牢牢鎖定在東南方向那片廣袤而神秘的山海之間。
無邪拿著一罐冰啤酒走出來,遞給他一罐,自己打開另一罐喝了一口:“還在想小沈的事?”
張啟靈接過啤酒,鋁罐冰冷的觸感透過掌心傳來,他沒有打開,只是輕輕摩挲著罐身:“他的狀態,不穩定。”這是他罕見的、主動提及沈硯泠的狀況,雖然措辭依舊簡潔。
“我們都看出來了。”無邪靠在冰涼的欄桿上,望著樓下零星的車燈,“但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。既然現在有了線索,哪怕再模糊,總得去弄個明白。把他一個人留在后方,你更不放心,不是嗎?”
“這一路,不會平靜。”張啟靈的聲音低沉,像是在陳述一個既定事實。
“我們什么時候經歷過真正的平靜?”無邪轉過頭,嘴角扯出一抹帶著點自嘲又無比認真的笑,“小哥,這次不一樣。小沈他現在……是我們的一份子。他的事,就是我們大家的事。”
張啟靈沉默著,沒有回應,只是將目光重新投向遠方。冰涼的啤酒罐外壁,凝結出的水珠緩緩滑落,留下一道濕痕。
翌日清晨,天際剛剛泛起魚肚白,城市還沉浸在睡夢之中。三輛經過特殊改裝、外觀其貌不揚的越野車,如同暗夜中滑行的幽靈,悄無聲息地駛離了小區。
為了最大限度地降低關注度,他們分成三組,約定在數百公里外的第一個秘密中轉站匯合。
張啟靈親自駕駛領頭車輛,沈硯泠被妥善安置在副駕駛位,身上蓋著柔軟的薄毯,安全帶仔細調整到最舒適的狀態。后座空間經過改造,整齊地碼放著最重要的裝備和少量應急物資。
無邪和胖子同乘第二輛車,負責策應和情報溝通。解雨臣獨自駕駛第三輛車,攜帶大部分補給。而黑瞎子,如同他的一貫風格,再次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,負責在暗處掃清尾巴,確保隊伍后方安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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