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一點,這本小說里,邪帝因為基本都是鐵三角同行,所以很少會展現邪性的一面,輕噴。還有花爺和黑瞎子,也是終極筆記濾鏡。請勿帶入原著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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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的幾天,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鍵。沈硯泠的鮫人形態恢復得比預期中要慢一些,直到第三天傍晚,那墨藍色的長發才逐漸褪回烏黑,耳后的鰓隙悄然隱去,皮膚上若隱若現的鱗紋也徹底消失,雙腿恢復了知覺和力量。
期間,他大部分時間都只能虛弱地躺在床榻上,或者被張啟靈抱著移到窗邊的椅子上曬太陽。
這種“半癱瘓”狀態雖然不便,卻也意外地帶來了一段極其平淡,甚至稱得上溫馨的時光。
無邪和胖子徹底化身全能保姆。無邪負責讀書念報,從民間傳說讀到報紙新聞,偶爾讀到某些離譜的志怪故事時,還會自己吐槽一番,引得靠在張啟靈懷里的沈硯泠忍不住抿嘴輕笑。
胖子則包攬了伙食和講笑話(雖然大部分是冷笑話)的重任,變著法兒地想給沈硯泠補充營養,雖然大部分創意都被解雨臣以“虛不受補”或“與藥性相沖”為由無情駁回,最終只能老老實實燉些清淡的湯羹。
“小沈同志,你看胖爺我這湯,燉得跟清水似的,絕對符合解大夫要求!”胖子端著碗,一臉“快夸我”的表情。
沈硯泠接過,小口喝著。湯確實清淡,但火候到位,帶著食材本身的鮮甜。他抬頭,對胖子露出一個真誠的微笑:“很好喝,謝謝胖子大哥。”
胖子立刻眉開眼笑,比自己喝了瓊漿玉液還滿足。
解雨臣依舊是那個冷靜自持的解大夫,每日雷打不動地為沈硯泠診脈、調整藥方。他對沈硯泠鮫人形態的顯現并未表現出過多驚訝,更多的是從醫者角度觀察記錄,試圖找出規律和應對之法。
偶爾,他也會讓恢復了些許力氣的沈硯泠幫忙分揀一些藥性溫和的草藥,算是給他找點事做,分散注意力。
“解先生,這樣分對嗎?”沈硯泠將按葉形大小分好的兩堆草藥推過去。
解雨臣掃了一眼,微微頷首:“嗯。”算是極高的肯定了。
黑瞎子似乎找到了新的樂趣——觀察(或者說逗弄)暫時無法自由活動的沈硯泠。他有時會突然湊近,盯著沈硯泠剛剛恢復黑色的頭發看半天,直到把沈硯泠看得有些不自在,才推推墨鏡,懶洋洋地評價一句:“還是黑頭發順眼。”或者,在沈硯泠被無邪念的故事吸引時,冷不丁插一句完全劇透的評論,氣得無邪跳腳,沈硯泠則無奈地看向黑瞎子,換來對方一個痞氣十足的笑容。
張啟靈則是沉默的守護者。他幾乎成了沈硯泠的專屬座椅、移動扶手和安全感來源。沈硯泠渴了,他遞水;冷了,他拉過薄毯;想看書了,他幫忙拿著;偶爾在夜里因為虛弱或不安而蜷縮時,他總是第一時間醒來,輕輕拍撫他的后背,直到他再次安穩睡去。
這種無微不至的照顧,讓沈硯泠在享受溫暖的同時,心底那份關于“厄里斯魔玫瑰”的隱憂也如同藤蔓般悄然滋長。他越來越貪戀這份平常的關懷,也就越來越害怕失去,更害怕……自己會成為打破這份平靜的源頭。
【宿主,物理投影擬態已完全恢復,穩定度99。8%。靈魂能量穩定度回升至72%,仍在安全線附近徘徊。】系統每日的匯報成了沈硯泠判斷自身狀態的重要依據。
【‘厄里斯魔玫瑰’的圖標有變化嗎?】他更關心這個。
【沒有,依舊顯示為灰色休眠狀態。能量監測未發現異常波動。】系統回答,【但宿主,不能掉以輕心,休眠不代表不存在。】
【我知道。】沈硯泠在心里嘆了口氣。他就像懷里揣著一個不定時炸彈,卻還要在關心他的人面前裝作若無其事。
這天,沈硯泠感覺自己力氣恢復了大半,終于可以不用人攙扶,自己慢慢在屋子里走動了。這無疑是一個令人振奮的進步。
“太好了!硯泠弟弟你能自己走了!”無邪高興得像個小孩子。
“走走走!胖爺扶你到院子里曬曬太陽!老在屋里悶著也不好!”胖子更是積極。
解雨臣檢查了一下,確認他脈象平穩,便也點了點頭:“適量活動,有益氣血運行。”
于是,沈硯泠在胖子小心翼翼的虛扶下(其實他已經能走穩了),慢慢走出了木屋。陽光灑在身上,暖融融的,帶著草木的清香。他深深吸了一口氣,感受著久違的自由活動帶來的舒暢。
張啟靈就跟在他身后兩步遠的地方,目光始終落在他身上,既給了他足夠空間,又確保能隨時應對任何意外。
黑瞎子靠在門框上,看著院子里“蹣跚學步”般的沈硯泠和被當成重點保護對象的緊張氣氛,忍不住嗤笑一聲:“至于么,啞巴張,跟看閨女學走路似的。”
張啟靈連個眼神都沒給他。
沈硯泠倒是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,臉頰微紅,加快了腳步想證明自己沒問題,結果差點被一塊小石頭絆到,幸好被身后的張啟靈穩穩扶住了胳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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