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祝小哥和沈硯泠生日快樂!小哥生日是整個十一月哦,我們沈硯泠寶寶是十一月一日。為祝賀他們生日快樂,未來七天將每天更三章!感謝各位貝貝的支持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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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聲尖銳的哨音如同利刃,瞬間劃破了壓抑的寂靜,也切斷了那詭異的“歌聲”。隨后降臨的死寂,比之前更加沉重,仿佛暴風(fēng)雨前的寧靜,壓得人喘不過氣。
營地中,所有人的神經(jīng)都繃緊到了極致。
“怎么回事?那是什么聲音?”霍秀秀聲音發(fā)緊,下意識地靠解雨臣更近。
無邪死死盯著黑暗,手心全是冷汗。他懷里的沈硯泠似乎也被那聲哨音驚醒了些,迷茫地抬起頭,望向哨音傳來的方向,小聲說:“聲音……停了……”
阿寧打了個手勢,讓手下所有人進入最高警戒狀態(tài),槍栓拉動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清晰。她臉色鐵青,不確定那哨音是警告,是信號,還是別的什么。
時間在焦灼的等待中緩慢流逝。每一秒都像一個世紀那么漫長。
就在無邪幾乎要忍不住提議帶人前去接應(yīng)時,遠處的黑暗中,終于再次出現(xiàn)了動靜。
兩道身影一前一后,如同鬼魅般無聲無息地快速返回。正是張啟靈和黑瞎子。
兩人速度極快,轉(zhuǎn)眼就回到了篝火的光圈范圍內(nèi)。張啟靈依舊面無表情,但眼神比離開時更加冷冽,身上似乎還帶著一絲未散的煞氣。
“小官……你回來啦?”沈硯泠揉著眼就想要他抱。
張啟靈看著他,身上的氣息瞬間柔和了起來:“等等,我身上冷。”
黑瞎子則撇著嘴,一邊走一邊拍打著身上的塵土,墨鏡下的表情看不出端倪,但嘴角那慣常的笑意消失了。
“怎么樣?那是什么東西?”阿寧立刻迎上前問道。
所有人都圍了過來,緊張地看著他們。
黑瞎子先開了口,語氣帶著點晦氣:“他娘的,是一群人面鳥!蹲在遠處的山坳里,那‘歌聲’就是它們發(fā)出來的,跟鬼哭似的。”
人面鳥?無邪心里一沉,他想起了云頂天宮的恐怖經(jīng)歷。
“人面鳥?”解雨臣眉頭緊鎖,“這種東西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戈壁灘?”
“不是普通的人面鳥,”張啟靈終于開口,聲音低沉,“它們在巡邏。”
“巡邏?”阿寧敏銳地抓住了這個詞,“你的意思是,有人在操控它們?”
張啟靈點了點頭,目光掃過眾人,說出了更讓人心驚的話:“不止。我們靠近時,發(fā)現(xiàn)了人的蹤跡。對方很警覺,哨音就是他們發(fā)出的撤退信號。我們只來得及解決了幾只逼近的人面鳥,人沒追上。”
說著就把沈硯泠抱了過來,身上已經(jīng)被火烤的暖暖的。沈硯泠舒服的瞇了瞇眼。
有“人”在操控人面鳥巡邏?而且就在他們營地附近?
這個消息讓所有人的后背都升起一股寒意。
這意味著,他們還沒進入塔木陀,就已經(jīng)被未知的勢力盯上了,對方顯然不想與他們正面沖突,而是在暗中監(jiān)視。
“是‘它’的人嗎?”無邪立刻聯(lián)想到。
“不確定。”張啟靈搖頭,“對方很專業(yè),痕跡處理得很干凈。”
黑瞎子補充道:“不過,啞巴張身手夠利索,撂倒那幾只扁毛畜生的時候,我好像瞥見遠處有個影子,動作快得不像正常人,嗖一下就沒了。”
不像正常人……這話讓氣氛更加凝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