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聲音不高,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。
阿寧立刻打了個手勢,她手下的人迅速散開,依托廢棄的土坯房和車輛,形成了簡單的防御陣型,槍口一致對外。整個營地瞬間從休整狀態進入了臨戰狀態。
那詭異的“歌聲”并沒有靠近,依舊在遠處飄蕩,時有時無,仿佛在黑暗中窺視著這群不速之客,又像是在進行某種古老的儀式。
“是‘它’嗎?”無邪壓低聲音,緊張地問張啟靈,他想起了陳文錦筆記里那個無處不在的陰影。
張啟靈緩緩搖頭,目光依舊鎖定著聲音傳來的方向,低聲道:“不像。是別的東西。”他的直覺告訴他,這聲音帶著一種更原始、更古老的惡意。
“不能干等著。”解雨臣冷靜地分析,“需要有人去偵查一下。”
阿寧看向黑瞎子:“黑眼鏡,你和我的人去探探。”
黑瞎子還沒回答,張啟靈卻突然開口:“我去。”
眾人皆是一愣。以張啟靈的性格,通常不會主動攬事。
他低頭看了一眼懷里似乎又開始犯困的沈硯泠,對無邪道:“看好他。”然后將沈硯泠輕輕地放在無邪身上。
沈硯泠似乎有些不情愿離開張啟靈的懷抱,迷迷糊糊地抓住他的衣角:“小官……”
“很快回來。”張啟靈的聲音放緩了些,帶著一種罕見的安撫意味。他輕輕拿開沈硯泠的手,將他交給無邪和解雨臣。
“小哥,我跟你一起去!”無邪不放心。
“不用。”張啟靈拒絕得干脆利落,“人多目標大。”他看了一眼黑瞎子,“你,跟我。”
黑瞎子咧嘴一笑,活動了一下手腕:“得,跟啞巴張搭檔,這活兒刺激。”他顯然明白,張啟靈叫他不是因為需要幫手,而是需要一個在關鍵時刻能跟上他節奏、并且有能力自保的人。
兩人不再多言,身形一閃,如同兩道鬼魅,悄無聲息地融入了營地外的黑暗之中,迅速朝著那詭異歌聲的方向潛去。
營地里的氣氛更加緊張了。所有人都屏息凝神,望著他們消失的方向,耳邊只剩下風聲和那若有若無、如同催命符般的“歌聲”。
霍秀秀緊張地抓住解雨臣的胳膊。無邪抱著沈硯泠站在解雨臣身后站在霍秀秀身旁,目光緊緊盯著遠處的黑暗。
他得保護好沈硯泠,不讓小哥擔心。解雨臣同樣知道沈硯泠的重要,手里的盤龍棍護著他們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每一秒都顯得格外漫長。那詭異的歌聲還在繼續,仿佛在嘲笑著他們的緊張。
突然,遠處的黑暗中,傳來一聲極其短暫、卻尖銳無比的哨音!像是某種信號!
緊接著,那持續了許久的詭異“歌聲”,戛然而止。
整個戈壁灘,瞬間陷入了一種比之前更加死寂、更加令人不安的寂靜之中。
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黑瞎子和張啟靈,他們發現了什么?那聲哨音又意味著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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