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泠抹著眼睛:“這個味道。。。好像很久以前吃過。。。”
解雨臣神色復(fù)雜:“我以前經(jīng)常給你帶。”
氣氛一時凝滯。沈硯泠看著糕點發(fā)呆,忽然問:“以前的我,到底是什么樣的?”
三人面面相覷,最后還是無邪開口:“以前的你不太愛說話。”
“那現(xiàn)在的我呢?”
“現(xiàn)在的你很好,”解雨臣輕聲道,“會笑會鬧,很好。”
夜里,無邪把床讓給沈硯泠,自己打地鋪。
第二天沈硯泠醒得特別早,蹲在無邪旁邊戳他的臉:“起床,我餓了。”
無邪認命地爬起來做早飯。煎蛋時沈硯泠非要幫忙,結(jié)果把蛋殼全掉進鍋里。煮粥時他又偷偷加了一大把鹽,咸得無邪連灌三杯水。
“我是按照小官教的做的呀。”沈硯泠一臉無辜。
無邪欲哭無淚:“小哥做飯時你都在旁邊搗亂吧?”
上午沈硯泠終于安分了些,坐在窗邊看無邪整理拓片。看著看著突然問:“這些都是小官的字嗎?”
“有些是。”無邪抬頭,看見沈硯泠正輕輕撫摸紙上的字跡,眼神溫柔。
午后黑眼鏡來換班,一進門就遭遇“驚喜”——沈硯泠在門框上放了盆水。好在黑眼鏡經(jīng)驗豐富,敏捷地躲開了。
“小子,跟我玩這套還嫩點。”黑眼鏡得意地笑。
然而他低估了沈硯泠的創(chuàng)造力。不過喝杯茶的功夫,他的椅子腿就被動了手腳,坐下時差點摔個四腳朝天。
“你這都是跟誰學的?”黑眼鏡揉著腰問。
“書上看來的。”沈硯泠晃著手中的《江湖異聞錄》。
第三天傍晚,張啟靈風塵仆仆地趕回。一進門就看見沈硯泠坐在院子里,安安靜靜地編著什么。
“小官!”看見他,沈硯泠眼睛一亮,飛奔過來撲進他懷里。
無邪三人站在一旁,個個眼圈發(fā)黑,神情憔悴。
“辛苦了。”張啟靈道。
無邪有氣無力地擺手:“小哥,下次出差還是帶上他吧。。。我們實在招架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