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泠腳一沾地,立刻像只受驚的兔子般跳開一小步,低著頭整理自己其實(shí)并不凌亂的衣服,不敢看任何人。
張啟靈看著他通紅的耳尖,眼中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笑意,伸手自然地幫他理了理額前有些散亂的頭發(fā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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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休息一下。”張啟靈對(duì)眾人說道。
大家也確實(shí)累了,紛紛找地方坐下,喝水補(bǔ)充體力。
沈硯泠挨著張起靈坐下,從背包里拿出水壺,擰開蓋子,先是下意識(shí)地遞給了張起靈。
張啟靈看了他一眼,接過水壺,卻沒有自己喝,而是遞到了沈硯泠嘴邊。
沈硯泠愣了一下,臉又紅了,但還是就著張啟靈的手,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。
胖子剛灌下去一口水,看到這一幕,差點(diǎn)嗆到,捶著胸口對(duì)無邪說:“看見了沒?看見了沒?這特么是什么偶像劇情節(jié)?喝水都要喂?胖爺我這狗糧吃得猝不及防!”
無邪已經(jīng)麻木了,淡定地拍了拍胖子的背:“習(xí)慣就好,習(xí)慣就好,你就當(dāng)看連續(xù)劇了。”
黑瞎子更是夸張地用手捂住眼睛,從指縫里偷看:“沒眼看沒眼看!太閃了!我的鈦合金狗眼都要被閃瞎了!花兒爺,我們還是走吧,這里不適合我們這種單身人士……”
解雨臣直接閉上了眼睛,眼不見為凈。
休息了片刻,眾人正準(zhǔn)備再次出發(fā),一直很安靜的沈硯泠忽然輕輕“咦”了一聲,目光被不遠(yuǎn)處一株生長在巖石縫隙里的植物吸引。
那植物通體呈淡紫色,葉片肥厚,頂端開著幾朵小巧的、散發(fā)著微弱熒光的花朵,看起來頗為奇特。
“怎么了硯泠?”無邪問道。
沈硯泠指了指那株植物,有些不確定地說:“那個(gè)……好像是一種很罕見的藥材,我記得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,叫‘紫熒草’,有很好的鎮(zhèn)痛和促進(jìn)傷口愈合的效果……”
他話還沒說完,黑瞎子“噌”地一下就竄了過去,動(dòng)作快得根本不像個(gè)傷員。他小心翼翼地采下那株紫熒草,如同捧著什么絕世珍寶,然后屁顛屁顛地跑到解雨臣面前,雙手奉上,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:
“花兒爺!你看!專門給你采的!聽說這玩意兒美容養(yǎng)顏,活血化瘀,最重要的是——鎮(zhèn)痛效果一流!你剛才打我手肯定打疼了吧?快用這個(gè)敷敷!”
眾人:“……”
解雨臣看著遞到眼前的、還帶著泥土的紫熒草,又看了看黑瞎子那副“求表揚(yáng)”的嘴臉,嘴角抽搐了一下,冷冷道:“你自己留著用吧。”
“別啊花兒爺!”黑瞎子不依不饒,“我皮糙肉厚不怕疼!你這細(xì)皮嫩肉的,打壞了多可惜!來來來,我?guī)湍銚v碎了敷上……”
他說著就要上前去拉解雨臣的手。
解雨臣忍無可忍,一把拍開他的爪子,站起身:“休息夠了,出發(fā)!”
看著解雨臣再次被氣走的背影,黑瞎子也不氣餒,美滋滋地把那株紫熒草收好,嘴里還念叨著:“嘿,不要拉倒,胖爺,回頭幫我搗碎了,我給花兒爺下他水壺里……”
胖子:“……黑爺,作死不是你這么作的,我怕你活不到下一個(gè)營地。”
張啟靈牽著再次被黑瞎子逗笑的沈硯泠,無視了身后的鬧劇,率先向前走去。
陽光透過茂密的枝葉,在林間投下斑駁的光影。前路依舊未知,但有了身邊人的陪伴,似乎再多的艱難險(xiǎn)阻,也變得不再那么可怕。
只是不知道,那位被反復(fù)“碰瓷”的花兒爺,還能忍耐黑瞎子到幾時(shí)。而看戲看得不亦樂乎的胖子和無邪,又會(huì)不會(huì)在某一天,也遭遇類似的“報(bào)應(yīng)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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