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顧喻身上最貴的東西,是omega父親給他的十八歲生日禮物,價值二十多萬。
睡一晚,這個價值大概都是頭牌了吧。
白楚珩看著手里的東西愣住,抬頭看著匆匆離開的青年,才猜到青年的意圖。
他不要自己的補償,反倒是給了他「補償」?
白楚珩有些哭笑不得。
明明是他受到了傷害,卻還要硬氣的給他「補償」,在心理上占據優勢。
不到二十歲的小孩,腦回路就是有一些不一樣。
他不想再見到自己,可能是不想再想到昨晚的事,就當沒發生。
白楚珩知道了顧喻的想法,去顧喻所在的房間確認了一眼,果然,白楚珩那張名片還在桌子上,根本沒動。
白楚珩將名片和手里的腕表收了起來。
想到顧喻身上有傷,又沒吃東西,這些糟心事有自己的責任,白楚珩沒心思做自己的事,出去找到顧喻默默跟了一路。
顧喻搭車回了學校。
他沒住校,受不了alpha和beta混住的宿舍,味道不好聞,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個小公寓住。
這樣他也不用面對舍友的詢問。
回到自己的小公寓,顧喻趴在了床上,忍了一路,這會兒一個人,終于不用忍了。
「就當被狗咬了,做了痔瘡手術,沒什么大不了的……」顧喻低聲告訴自己。
昨晚具體的過程,顧喻是沒記憶的,只是事后的痛太難受,時刻提醒他發生了什么。
即使這樣告誡自己,還是眼淚掉下來。
身上難受,心里也難受,越想越難受。咧嘴哭出聲。
還沒哭幾聲,手機響了起來。
顧喻拿手機看了眼,是omega父親的電話。
顧喻擦了眼淚平復了下,接了電話。
「小喻,周末怎么沒回來,學校里有事嗎?」電話那頭父親問道。
「嗯,有點事,在趕一個作業。下周回去。」顧喻說。
「是不是感冒了?」父親聽顧喻的聲音不對又問。
顧喻忍著難過應付。
omega父親的身體并不好,一直有吃藥養著,顧喻并不想他跟著擔心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