孫大壯突然站起來,大聲說:“大家靜一靜,我有個好消息要宣布!我和我媳婦,下個月就要結婚了,到時候請大家喝喜酒!”
大家紛紛鼓掌,送上祝福。凌風笑著說:“大壯,恭喜你!到時候,我給你當證婚人!”
孫大壯激動地點點頭,眼圈都紅了。
晚飯一直吃到深夜,大家才漸漸散去。凌風和蘇青并肩走在藥圃里,看著溫室里的藥材,蘇青輕聲說:“風哥,我們做到了,真的做到了?!?/p>
凌風握住她的手,笑著說:“是啊,我們做到了?!?/p>
就在這時,老周拿著一個剛做好的中藥香囊,走了過來,遞給凌風和蘇青:“凌科長,蘇醫生,這是我新做的香囊,里面加了太歲粉,能保平安?!?/p>
凌風和蘇青接過香囊,放在鼻尖聞了聞,清香四溢。遠處傳來了狗吠聲和孩子們的笑聲,雪地里留下了他們三個的腳印,一直延伸到醫院的門口。
老周遞完香囊就樂呵呵地回宿舍了,說要給孫大壯的婚禮準備點中藥喜糖。蘇青把香囊貼身放好,指尖觸到冰涼的綢緞,抬頭看向凌風:“雪下得這么大,培育室的暖氣可別斷了,那幾盆剛移栽的太歲幼苗還嫩著呢。”凌風點點頭,目光落在遠處亮著燈的培育室——那是他特意讓人搭建的秘密培育室,外面看著是普通的磚房,里面卻藏著他稀釋靈泉水的裝置和太歲的培育槽,靈泉空間的秘密,他打算永遠爛在肚子里。
兩人并肩往培育室走,雪粒落在傘上沙沙作響。凌風輕聲說:“這次從北京回來,我翻了不少古籍,發現太歲配合特定藥材,能針對腎病有奇效。農村很多人常年累月勞作,喝井水硬,不少人都有腎炎、水腫的毛病,我想培育一種‘益腎芝’,和太歲粉搭配,做一款‘益腎固本丸’。”蘇青推開培育室的門,暖氣流撲面而來,里面擺滿了陶盆和儀器,她笑著說:“我早就給你整理好腎病患者的病歷了,就在你辦公桌上,明天咱們就開始準備?!迸嘤业臒艄饷髁?,映著兩人的身影,墻角的太歲培育槽里,靈泉水稀釋的營養液正緩緩流淌,泛著淡淡的光澤。
雪后初晴,金色的陽光透過培育室的玻璃窗,灑在一排排陶盆上。培育室里溫暖如春,溫度計顯示室溫恒定在二十五攝氏度,這是凌風特意調試的溫度,最適合藥材生長。地面鋪著防滑瓷磚,墻角放著一臺自制的加濕器,噴出細密的水霧,讓空氣濕度保持在百分之七十左右,整個培育室里彌漫著淡淡的藥香和濕潤的氣息。
凌風穿著一件干凈的白大褂,袖口挽到小臂,正站在培育槽前,手里拿著一根玻璃滴管,小心翼翼地給剛發芽的益腎芝幼苗滴加營養液。這營養液是他用靈泉空間的靈泉水稀釋十倍后制成的,外觀和普通的山泉水沒什么兩樣,只有凌風知道,這水里蘊含著濃郁的靈氣,能讓藥材的藥效提升數倍。
益腎芝是他根據中醫古方中“補腎古籍方”,在靈泉空間里培育出的全新藥材。它的種子是凌風用野生靈芝和補腎草雜交嫁接培育而成的,靈泉起了很大作用,外界很難成功,發芽后,幼苗呈嫩綠色,莖稈纖細,葉片像腎臟的形狀,邊緣帶著細小的鋸齒,湊近了聞,能聞到一股醇厚的藥香,這種藥香能直接作用于人體腎臟,起到溫和滋補的效果。
靈泉空間里的益腎芝已經長到了成熟期,他特意挑選了幾株長勢最好的幼苗,移栽到培育室的陶盆里,用稀釋的靈泉水澆灌,對外只說是“特殊山泉水培育的改良靈芝”。益腎芝的核心功效是益腎固精、利水消腫,搭配太歲粉制成的益腎固本丸,能根治慢性腎炎、腎病綜合征等多種腎病,而且藥性溫和,不會對腸胃造成刺激,特別適合身體虛弱的農村患者。
“風哥,你早飯還沒吃呢,我給你帶了饅頭和小米粥?!碧K青端著一個搪瓷碗走進來,碗里放著兩個白面饅頭,還有一小碟咸菜和一碗冒著熱氣的小米粥。她走到凌風身邊,看到陶盆里的益腎芝幼苗,眼睛一亮,“這幼苗長得真快,才移栽三天,就長這么高了,葉片也更綠了?!?/p>
凌風放下玻璃滴管,接過搪瓷碗,笑著說:“這營養液效果好,比普通澆水快得多?!彼闷鹨粋€饅頭,咬了一口,一邊嚼一邊說,“你把昨天整理的腎病患者病歷拿過來,咱們篩選幾個典型病例,等益腎芝再長半個月,就可以試藥了?!?/p>
蘇青點點頭,轉身從隔壁的辦公室里抱來一摞病歷,放在旁邊的工作臺上。這些病歷都是她熬夜整理的,上面詳細記錄了患者的姓名、年齡、病情、癥狀和過往治療情況。兩人坐在工作臺前,一起翻看病歷,時不時地討論幾句。
“這個紅石村的王大叔,慢性腎炎五年了,水腫得厲害,腿一按一個坑,還伴有高血壓,適合做第一個試藥患者?!碧K青指著一份病歷說。
凌風看了看,點點頭:“可以,他的病情不算最嚴重,但癥狀典型,能很好地測試藥效。還有這個李家坳的小姑娘,腎病綜合征,才十二歲,身體虛弱,正好用益腎固本丸調理,太歲粉能提升她的免疫力,益腎芝能修復腎臟損傷?!?/p>
兩人挑選了十個典型病例,詳細記錄下來,制定了對應的用藥方案。孫大壯這時也來了,他穿著一件新做的棉襖,臉上帶著喜氣,手里拿著一張紅紙:“風哥,蘇醫生,你們看看我這結婚請帖寫得怎么樣?我請了村里的老先生寫的,字還挺好看吧?”
凌風接過請帖,上面用毛筆寫著工整的楷書,寫著婚禮的時間和地點,還有邀請人的名字。“寫得不錯,大壯,恭喜你啊?!绷栾L笑著說。
孫大壯撓了撓頭,嘿嘿一笑:“還得謝謝風哥你,要是沒有你,我現在還不知道在干啥呢。對了,風哥,培育室的安保我已經安排好了,晚上讓兩個學員輪流值班,保證沒人能進來搗亂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