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副院長和張科長被帶走后,衛生院里一片喜慶。老周提著一瓶酒,笑著走過來說:“凌科長,蘇醫生,今天得好好慶祝一下!劉副院長這個老狐貍,終于被收拾了!”
張醫生也說:“是啊!以后咱們就能安心工作了,再也不用擔心有人在背后搞小動作了!”
凌風笑著說:“慶祝就不必了,我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。錢主任給我們撥了經費,我們要趕緊采購設備,擴大藥圃,還要組織更多的赤腳醫生培訓,讓巡回醫療隊覆蓋更多的村子。”
蘇青看著凌風,眼里滿是崇拜:“風哥,你真厲害!不僅醫術高明,智謀也這么厲害,把劉副院長和張科長耍得團團轉!”
“不是我厲害,是正義永遠戰勝邪惡。”凌風笑著說,“只要我們堅持做正確的事,就一定能得到支持。”
晚上,凌風和蘇青一起在宿舍里整理培訓資料,燈光下,兩人的身影緊緊依偎在一起。蘇青靠在凌風的肩膀上,輕聲說:“風哥,以后再也沒有人能阻止我們了,我們可以一起實現我們的理想了。”
凌風緊緊握住蘇青的手,語氣堅定:“嗯!我們一起把青山地區的基層醫療搞好,讓更多的社員能看上病、看好病!”
窗外,夜色漸濃,星星點點的燈光照亮了整個公社,也照亮了凌風和蘇青的未來。他們知道,示范點的建設還有很長的路要走,但他們已經沒有了后顧之憂,充滿了信心和力量。
深秋的清晨,寒意襲人。青山公社衛生院的院子里,五輛自行車排成一排,車后座上捆著鼓鼓囊囊的背包,里面裝滿了藥品、器械和《常見病防治手冊》。凌風、蘇青、張醫生、老周和孫大壯已經整裝待發,今天他們要去巡回醫療隊的第二站——李家坳。
李家坳是青山公社最偏遠的一個村子,坐落在深山里,距離公社有五十多里路,山路崎嶇陡峭,幾乎沒有平整的路面,是整個公社最后一個沒有覆蓋醫療服務的村子。之前幾次聯系,村里的村干部都以“路途太遠,沒必要”為由拒絕了,這次還是錢主任出面,給公社書記打了電話,公社書記又給李家坳的村支書李老栓施壓,李老栓才勉強同意。
“都準備好了嗎?”凌風看了看大家,“李家坳山路難走,估計要走三個多小時,大家注意安全。”
“準備好了!”眾人齊聲回答。
“出發!”凌風一聲令下,五人騎著自行車,迎著清晨的薄霧,朝著李家坳的方向駛去。
一開始的路還比較平整,但越往山里走,路越難走,全是坑坑洼洼的石子路,自行車騎不了,只能推著走。山路兩旁是茂密的樹林,樹葉已經變黃,秋風一吹,簌簌作響,偶爾有幾只小鳥從頭頂飛過,打破了山林的寂靜。
“這路也太難走了!”蘇青推著自行車,氣喘吁吁地說,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,“難怪李家坳的村民不愿意出來看病,這路走一趟,半條命都沒了。”
“再堅持一下,快到了。”凌風停下腳步,等蘇青趕上來,從背包里拿出水壺遞給她,“喝點水,休息一會兒。”
眾人停下來休息了十分鐘,又繼續趕路。中午十一點多,他們終于看到了李家坳的影子——村子坐落在山坳里,幾十戶人家零散地分布在山坡上,房子大多是土坯房,看起來很破舊。
可剛走到村口,他們就發現不對勁。村子里靜悄悄的,看不到一個人影,連平時在村口玩耍的孩子都不見了,只有幾只狗在空蕩蕩的街道上閑逛,偶爾叫幾聲,顯得格外凄涼。
“怎么回事?村里怎么沒人?”孫大壯疑惑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