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就坐沒坐相,一條腿還翹在張起靈身上,等著張技師的私人按摩。
剛才氣勢洶洶的模樣沒了,整個人像吃飽喝足翻肚皮的狗崽子,要多悠閑有多悠閑。
吳悠身上的冷意散了幾分,眉宇間帶著笑意,忍不住調侃道:“喲,剛才不是說不喝嗎?!?/p>
“我們吳小佛爺說話不算話,這才隔了多久,翻臉比翻書還快?!?/p>
她邊說邊伸手探了探吳邪的額頭,藥效發揮作用了,體溫已經開始恢復正常。
按道理來說,經過洗筋伐髓的人,體質會有一個質的飛躍,感冒發燒基本不可能。
自家哥哥到底是有多倒霉,才會一而再,再而三的被這種小毛病擊倒。
吳邪拿紙巾搓了搓鼻子,聲音甕聲甕氣的說道:“我哪里說話不說話了,你不要污蔑我?!?/p>
“剛才我明明說的是,餓的時候會喝,我現在餓了不行嗎?!?/p>
“你這次沒把人弄死吧,我剛泡了個熱水澡,手上沾了血不許往我身上擦?!?/p>
吳悠沒有說話,輕輕彈了他一個腦瓜崩,自己什么時候做過那么沒品的事,純屬污蔑。
在場所有人都沒有問那家人怎么樣,或者是死是活,只知道事情處理完就行了。
但是從這天晚上開始,跪在村口懺悔的人,直接開啟了永無止盡的倒霉之旅。
那模樣簡直就是掃把星轉世,村子里的人都默契遠離,生怕一個不小心被牽連上。
吳邪的感冒好得飛快,第二天就開始到處溜達,只是這次身邊多了個沉默的貼身保鏢。
其他人還沒有靠近一米的范圍,就已經被眼刀嚇走,簡直就是無差別攻擊。
兩個小崽子要滿周歲,吳悠并不大辦,甚至連擺幾桌都不想,實在是人太多了。
如果張吳兩家的人都來,整個小村子連車都停不下,家里鬧哄哄的。
胖子提議弄個篝火晚會,大家一起吃個燒烤,正好最近這段時間吃膩了山珍海味。
眾人沒有任何異議,反正孩子還小,什么都吃不了,儀式感都是給大人的。
他的手藝一如既往的好,肉很嫩,菜很新鮮,大家吃得都很滿足。
結果就是凌晨的時候,所有人集體進了鄉衛生院,急性腸胃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