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。”
裴衍怒了:“側王妃,本王說過了,你不得自稱本宮。你不是王妃!”
聽到裴衍近乎咆哮的聲音,鄧馨兒愣住了。
怎么王爺不去訓斥樂闌珊,反而來責怪自己。
一時委屈得眼淚直轉。
裴衍感覺自己語氣太重了,緩和了一下,勸道:“馨兒,你回去吧。本王晚上再去找你。”
鄧馨兒心不甘情不愿地離開了。
樂闌珊想跟著一起跑開,被裴衍一把抓住。
“你給本王過來。”
裴衍不由分說地把她拉進了書房,緊緊地摟在胸前。
樂闌珊被他雙手緊箍著喘不上氣來。
“說吧,瑞王給了你什么好處?”裴衍咆哮著問道。
樂闌珊嘴邊掛著譏諷:“平王爺當真看得起奴婢。”
“不許這么說。”裴衍更大聲地咆哮著,“哦,本王明白了。你需要五十萬兩贖身錢,瑞王給你錢,你對他投懷送抱,對吧?”
樂闌珊突然大笑起來:“原來奴婢這傷痕累累的身體,還能值五十萬兩白銀。王爺你要得出這個價,未必有人愿意給這個價。”
“那你說,到底他給了你什么好處?”
樂闌珊不知哪里來的力氣,一回手推開了裴衍:“王爺請自重,我樂闌珊雖然是個罪奴,可不是煙花女子,不靠賣身為生。”
裴衍一個踉蹌,收住了步子,人也緩和了不少。
他整理了一下情緒,聲調變溫和了許多。
“闌珊,本王既然把你從雜役司救了出來,自然有本王的打算。你且忍耐,待本王把府中都安撫好,自然會納你入房。”
“納我入房又如何?闌珊寧肯為奴不為妾室。”
“做我平王的妾室不好嗎?”裴衍不明白,“多少女子爭著搶著,想入我平王府。”
“那就請王爺隨了她們的心愿吧。”
裴衍恍然大悟:“本王明白了,你是想入瑞王府為妃,對吧?那瑞王尚無妻妾,的確是個好人選。”
樂闌珊哭笑不得:“王爺,是不是在王爺心中,做王妃或者姬妾,是女子最好的歸宿?”
“不然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