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很多人源源不斷地走過來,目的地都是同一個——
司鏡在的那個大平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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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鏡,他們好像是沖你來的。”
短短半個月,墨黎的發音已經連貫很多了,能夠像正常人一樣交流。
要知道,他原本可只是一株未開智的茉莉。
墨黎的眼神平靜地望著窗外:“我可以帶你走。”
雖然這樣說,但是墨黎的眼神卻給司鏡一種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說,墨黎也絕對會幫他的感覺。
外面的人越來越多,烏泱泱一片。
基地外面,喪尸的吼聲震天響,司鏡知道,牧歸亭正在為了保護這些民眾而浴血奮戰。
可是這群人,馬上就要沖進來奪走那個漂亮青年了。多么諷刺。
梵凈禪就站在對面樓的某一個陽臺的上,靜靜地看著這一切。
梵凈禪點燃了一支香煙,名貴的打火機在修長的手指間翻動旋繞。
這是他在煩躁時會做的小動作,很早就養成的習慣。
白皙的長指間夾著一支點燃的細煙,卻并沒有吸上一口。
繚繞的煙霧讓那張妖異的面孔顯得飄渺如霧。
一個穿著白色實驗服的人站在他身邊,垂首道:“博士,‘祭祀臺’快做好了,最遲凌晨五點就能用。”
“嗯。”輕飄飄的煙灰落地,梵凈禪突然將那支燃了三分之一的煙丟了出去,“繼續做吧。”
那人眼中閃過一絲光亮,今晚就能獻祭那個漂亮的青年,人類有救了。
那一點希望的光亮并沒有逃過梵凈禪的眼睛,殷紅似血的唇瓣勾出一抹諷笑。
他最喜歡在這些人滿是希望的時候,給予他們最沉痛的打擊了。
這個游戲,無論玩多少次他都不會厭倦。
人們那種絕望又不甘的眼神,他無論看多少次都會覺得心情愉悅。
看了一眼頂樓之后,梵凈禪抬腳隨意地碾滅了冒著點點火星的煙蒂,就像他隨意地碾碎人們的希望那般輕松,然后轉身離開了陽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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