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杏!我的春天!我的杏花!我…我終于明白了!為什么我會不遠萬里來到東方!為什么我的心會在這個小山村悸動!原來都是為了遇見你!我的女神!”
他一個箭步上前,試圖去抓葉春杏的手,眼神熾熱得仿佛能融化鋼鐵:“春杏!嫁給我吧!跟我回法蘭西!我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!我們會有一座葡萄莊園,生一堆可愛的孩子!我們的愛情,將像塞納河一樣源遠流長!”
“啊——!”葉春杏嚇得尖叫一聲,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躲到張翠花身后,臉白得像紙,“你…你瘋啦!胡說八道什么!”
院子里的其他相親群眾也炸開了鍋。
“哎喲喂!這洋鬼子發什么癔癥?”
“我的天!他…他這是看上春杏了?”
“還求婚?這才見第一面啊!春杏姐魅力這么大?”
“不對勁!他剛才噴了春杏姐那個‘忘憂噴霧’!是不是噴出毛病了?”
張翠花也反應過來了,她一步擋在葉春杏前面,叉著腰,發揮了她言靈異能的精髓,指著還在試圖靠近、一臉癡迷的皮埃爾,用最大的嗓門吼道:
“好你個洋鬼子!光天化日耍流氓!癩蛤蟆想吃天鵝肉!也不撒泡尿照照!我們春杏清清白白的好姑娘,能跟你這禿頂啤酒肚的老外跑?做你的春秋大夢!老天爺啊,快降道雷劈醒這個糊涂蛋吧!讓他老婆趕緊來把他揪回去!”
她這飽含憤怒和詛咒的話語,仿佛帶著某種奇特的能量。話音剛落,原本晴朗的天空,竟真的快速匯聚起一小片烏云,隱隱有悶雷聲滾動!
就在這時,一道更加尖銳、帶著濃重法國腔調、飽含怒火的女性聲音,如同驚雷般在院門口炸響:
“皮埃爾·杜邦!!!你這個沒良心的老色鬼!你在干什么?!!”
眾人齊刷刷回頭。
只見院門口,站著一位身材高挑、金發碧眼、穿著時尚套裝、踩著高跟鞋、畫著精致妝容的法國女人。她看起來三十多歲,保養得宜,此刻卻是柳眉倒豎,滿臉寒霜,一雙漂亮的眼睛里燃燒著熊熊怒火。她身后還跟著一個同樣金發碧眼、約莫七八歲的小男孩,正怯生生地看著院子里的混亂。
皮埃爾如同被施了定身咒,渾身一僵,臉上那狂熱的癡迷瞬間被驚恐取代。他猛地回頭,看到門口的妻兒,臉色“唰”地變得慘白,結結巴巴地用法語喊道:“克…克萊爾?!寶貝?!你們…你們怎么找到這里來了?”
“哼!”克萊爾踩著高跟鞋,氣勢洶洶地沖進院子,高跟鞋踩在石板地上發出“噠噠”的脆響,如同敲在皮埃爾的心尖上。她一把揪住皮埃爾的耳朵,動作熟練得令人心疼,用流利但帶著怒火的英語夾雜著法語罵道:“你的信用卡消費記錄!定位!你以為能跑到哪里去?!說好帶兒子來體驗東方文化,結果你跑到這山溝里對著一個村姑發情?!還求婚?!皮埃爾·杜邦!你的藝術靈感就是用在勾引有夫之婦上的嗎?!(法語)”
“嗷!輕點!克萊爾!疼!聽我解釋!不是你想的那樣!”皮埃爾疼得齜牙咧嘴,高大的身軀被嬌小的妻子揪得彎下腰來,剛才的深情款款蕩然無存,只剩下狼狽的求饒,“是那個噴霧!神奇的東方噴霧!它…它讓我感覺像墜入了愛河!我以為遇到了真愛!嗷——!”
“噴霧?我看你是腦子進了水!”克萊爾根本不信,揪著耳朵的手又加了幾分力,拖著皮埃爾就往院外走,“真愛?回家跪你的搓衣板(她用了個法語詞,但意思類似)去吧!兒子,我們走!帶你爸爸回酒店好好‘清醒清醒’!”
小男孩同情地看了一眼被揪著耳朵、嗷嗷叫的父親,乖乖地跟在了怒氣沖沖的母親身后。
小主,這個章節后面還有哦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,后面更精彩!
張翠花看著這一幕,叉著腰,得意地哼了一聲:“看!我說啥來著?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!老婆這不就來了?”她剛才召喚的那片小烏云,此刻也恰到好處地散去,仿佛完成了任務。
葉春杏從張翠花身后探出頭,看著皮埃爾被妻子揪著耳朵、一路哀嚎著消失在村道拐角,驚魂未定地拍著胸口,長長舒了口氣:“嚇死俺了…這…這叫什么事兒啊!”
她心有余悸地拿起桌上那個惹禍的“忘憂噴霧”小瓶子,看著上面“舒緩情緒,緩解焦慮”的標簽,哭笑不得:“這玩意兒…效果也太猛了吧?噴錯地方,能把人噴得當場求婚?”
院子里的相親群眾們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,剛才的緊張氣氛一掃而空。李二狗不知何時回來了,目睹了全過程,此刻更是笑得直不起腰:“春杏姐!你這婚介所業務范圍夠廣啊!連洋女婿都差點給你招來了!”
葉春杏又羞又惱,抓起一把瓜子就朝李二狗扔去:“去你的!還不趕緊找你的翠花姑娘去!”
小院里重新充滿了快活的空氣。這場由“忘憂噴霧”引發的跨國烏龍情緣,如同一陣突如其來的山風,吹皺了葉家山平靜的水面,留下了一個令人啼笑皆非的漣漪。而葉春杏看著手中的小瓶子,第一次對自己的“發明創造”產生了一絲絲“敬畏”——這東西,以后可得看準了再給人用!
喜歡修真萬年之我的傻婿人生請大家收藏:()修真萬年之我的傻婿人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