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給自己設計好了一條未來的路,總不能還沒踏出第一步呢,就被白家給拖累了。
名聲這東西,不能吃,卻還有些用處。
沈君怡看著白文康,笑了一下,說道:“白秀才,他們找你要贖金,開口就是五百兩,不如你把贖金給我吧,我這邊便宜,只要二百兩,你覺得如何?”
白文康冷笑:“你救你自己的兒子,你還好意思要錢?沈君怡,做人還是得要些臉面。”
頓了一下,白文康又道:“再說了,你又能有什么辦法?”
沈君怡伸手撩了一下頭發,手里提著藥箱,說:“我?那還不簡單嗎?我去求縣令大人唄。”
白文康直接被氣笑了:“我堂堂一個秀才,縣令大人都不來見我,更何況你?”
正好這時,府邸的大門打開,一個丫鬟走進來,十分客氣地說:“沈大夫,你終于來了!我們夫人已經等候多時了。”
說著,她就帶著沈君怡,往大門走去。
沈君怡對白文康笑了笑,對他道:“秀才有個屁用,我一個粗鄙農婦,都比你一個秀才有面子呢。”
白文康:“……”
白文康不可置信地看著進入了縣令府邸大門的沈君怡。
他懵了。
他在這里等了兩天兩夜了,都沒能見到縣令大人一面。
那些下人們更是不拿正眼瞧他的。
結果現在,他口中所謂的粗鄙村婦,被府里的丫鬟請進去了。
那丫鬟剛剛喊沈君怡什么
好像是大夫?
白文康愣愣地站在門口,喃喃道:“這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……
沈君怡來到府里,給縣令夫人把腿傷傷口的藥換了一下。
縣令夫人有些感激地看著沈君怡,低聲說:“沈大夫,你給我治療后,我這兒的傷口,真的沒有那么疼了,昨夜,我終于睡了個整覺。”
縣令夫人這兩年來,受到這個腿傷的困擾,不僅身體上難受,心理也難受,整日整夜的發愁,擔憂,覺也睡不著,飯也吃不下。
于是便日漸憔悴,消瘦。
就連縣令大人,她也沒心思見了,整日躲在屋里。
找來的藥婆治不好她的腿傷,她就去寺廟上香,祈禱神明保佑,期待著一夜睡醒,腿上的傷就能好了。
本來,她都已經絕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