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近他,是想戳痛他,讓他良心不安。
至于偷窺
南婳抬起下巴,死死盯著霍北堯,目光像兇猛的鳥類一樣輕蔑地打量著他,嘴角是濃濃的嘲諷。
“你也配我偷窺?每次看到你,我都要強忍著才不會吐出來。在外面看到你就已經夠夠的,我怎么可能回到家,還拿望遠鏡偷窺你?你算什么東西!”
“啪!”
南婳被他一巴掌打得連連后退,最后崴到地上。
腳踝尖銳的刺痛疼得她渾身直抽搐,豆大的冷汗從額頭上冒出來,滴落到地板上。
她捂著被打腫的臉,忽然怒從心頭起。
積壓了六年的怨氣與仇恨一瞬間傾瀉而出。
她爬起來,幾乎是撲到他面前,揮起手,狠狠地甩了他一個耳光!
這一耳光震得她手掌發麻,把霍北堯的臉打得偏到一邊。
當第二個耳光又甩上去時,手腕被他一把抓住。
他掐著她的脖子,把她推到墻上。
男人眸色陰沉,眼角腥紅。
分明是張好看的臉,此時卻帶著壓抑不住的怒意。
讓人不寒而栗。
南婳被他掐得喘不過氣來,窒息的感覺排山倒海。
她面色煞白,吃力地說:“你、松、開、我!”
男人毫不心軟,手上力度加大。
南婳伸出雙手拼命地去推他,抓他,撓他,把他的脖子他的手背,抓出一道一道長長的口子。
霍北堯吃痛,越發憤怒,手松開她的脖子,抓住她的手腕,用力按到墻上。
南婳雙手被困住動彈不得。
她單腳跳著去咬他,逮著什么就把嘴唇和牙齒擠上去咬。
咬他的脖子,咬他的下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