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（第2頁）

可觸及女人的眼神之后，還是生生咽了回去。

電梯里，沈梔梔突然開口。

“這幾年，你還好嗎？”

我客氣疏離地笑笑。

“挺好的。”

女人似乎對這個回答不太滿意。

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我看。

似乎想要從我身上看出些什么。

我被看得有些不適，只好盯著電梯上的數字，祈禱它能再快些。

門開的時候，沈梔梔好像說了什么。

剛好被電梯提示音掩蓋，我沒聽清。

沈梔梔用自己的指紋開鎖的時候，明顯愣了一下。

隨后臉上竟浮現出一絲笑意。

下一秒，那笑意就僵在了臉上。

這處房子已經很久沒有住人。

空氣里彌漫著令人作嘔的霉灰和鐵銹味。

嗆得人眼淚都要掉下來了。

沈梔梔伸手開燈，摸了一手的灰。

我從包里掏出紙巾遞給她。

“估計是很久沒交電費了。”

語氣平靜的就如同在菜市場買菜砍價一樣。

女人一愣，抬頭看我。

“你，不住這里？”

我點點頭，用手機交了電費。

沒一會兒就來電了。

燈光亮起，屋內的情形漸漸明朗起來。

四年時間，這里和我當初離開時一模一樣。

婚紗照被撕碎，隨意扔在地上。

沙發和床上一團團黑色的臟污，提醒著我當年這里發生過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