尋四洲大喜,說了所請。
原來,他是想從巡捕隊,調到執法隊,能調到第七院的執法隊最好。
“原來是這樣,我問問吧,問題不大,等開衙后,應該就有消息。”
能力范圍之內,無傷大雅的忙,薛向愿意幫,在公門中混,多個朋友,多條路。
“多謝副室長。”
尋四洲、吳奎神情激動。
他們早打聽清楚了,薛副室長是謝掌印的心腹。
海棠廳審案,謝掌印親自為薛副室長站臺,這是何等的看重。
只要薛副室長點頭,這事兒就沒跑了。
“有一點,尋兄在巡捕隊是小隊長,調到執法隊,我不敢保證隊長之位。”
薛向丑話先說前面。
尋四洲連連擺手,“哪敢奢望小隊長,能在副室長麾下聽用,已是感激不盡。”
巡捕隊全是街面上的爛事兒,相比起來,執法隊對應的全是業務上的案子。
第七院管著商事、教化,隸屬第七院的執法隊,可是肥差中的肥差。
大事談妥,吳奎堅持要做東道,宋元執意不允,說,大過年的,哪有舅舅趕外甥在外面吃飯的,便留尋四洲、吳奎在家吃飯。
飯罷,宋元組織牌局,薛向推說有事,留著小家伙在宋家和宋媛玩兒。
薛向回返家中,提了禮物,趕去錢明家,即便是花錢求教,薛向也認這個老師。
對薛向的到來,錢明大感意外,罕見露出笑臉。
在錢家坐了半盞茶,錢明問,何時開課。
薛向早等不及,便說,他租下煉房,便即開課。
錢明道,“我孤老頭獨居于此,孩子們都在雍安,正寂寥得緊,還租什么煉房,就在我這兒學。”
當下,錢明將薛向引進西側房,陽光從天窗灑下,光明大放。
錢明取出一個布滿筋絡、穴位的木頭人,當即教授起穴位來。
一教之下,錢明對薛向的學習天賦,驚為天人,幾乎一教即會,往往薛向還能舉一反三。
一個時辰,轉瞬即逝,錢明準備的一個月的穴位課程,薛向竟已學了個七七八八。
作教諭的,最欣喜的莫過于得良材而教育之,在問過薛向并不乏累后,他接著上課。
又兩個時辰后,錢明停止了“穴位”的教程,拿出一套試卷考教。
半個時辰后,薛向作答完畢,錢明很快就判明分數,竟無一錯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