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對女孩說:
“這就是你資助人的老婆,快打個招呼。”
女孩垂著眼睛,聲音細如蚊蚋:
“您,您好。”
我忍不住笑出聲。
剛才不是還耀武揚威地自鳴得意,說有人慣著有人寵嗎?
怎么這會兒縮成個鴕鳥了?
我這才接過她舉了半天的蛋撻,低頭一看,眉頭皺起。
“我沒說要熱的吧?”
女孩臉上明顯出現了慌張和空白,咬著下唇不知如何是好,最終硬著頭皮道:
“對不起,林先生從來都只吃剛出爐的,我下意識就……”
我幾乎要笑出聲。
她這是在向我聲明,她比我更了解林野的生活習慣嗎?
好低級的挑釁手段。
其實起初我才是這家烘培坊的常客,為此還特地辦了一張黑金VIP。
后來林野拉著我的手溫聲說,以后我的甜品由他承包,這樣我就不用來回折騰,他會心疼。
可原來,我恰恰給了他們一個幽會的好機會。
起初看林野每天不論上班到多晚,都會雷打不動地為我帶回一份甜品,我心里既甜蜜,又愧疚。
我替他脫掉西裝,和他說不用為我這么辛苦的。
他卻搖搖頭,說我配得上這世間所有的好。
所以,家里的家務從來不用我做,他會打掃得干干凈凈。
想吃的菜他會特地為我學,哪怕燙傷自己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