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!”
恐懼吞噬了他的內心,麥克金尼猛地想往后縮,可手腕被牢牢鎖在桌沿的金屬棍上,鐵鏈被他扯得“嘩啦”作響。
他的身體劇烈顫抖,椅子腿在地面上劃出刺耳的刮擦聲,原本還算鎮定的臉色此刻慘白如紙,額頭上的冷汗順著太陽穴往下淌,黏住了他的鬢發。
“放開我!快放開我!”
他的聲音變了調,帶著哭腔和無法抑制的顫抖,雙手瘋狂地拉扯,甚至手腕已經被手銬勒出了血痕都不自知。
他不敢再看楊波的眼睛,腦袋拼命往旁邊扭,目光看向四周,不論是墻壁上的些許污點還是地面,甚至是手腕上的勒出的血痕,只要不看楊波,他感覺看什么都好。
“麥克金尼先生,你有焦躁癥的病史?”
說話間,楊波解除了魔法效果,那種恐怖的感覺如同冰雪消融一般消失不見。
這種初級魔法對于任何超凡存在,只能說是開胃菜,但是對于連血腥場景都沒有見過的麥克金尼來說。
這就是地獄。
此刻麥克金尼聽到道楊波的話之后,他突然感覺一切都變得美好起來。
但是,他還是下意識的喘著粗氣,胸口劇烈起伏,眼淚混著冷汗往下掉。
羅德連忙走上前死死地盯著楊波:“你做了什么?”
楊波聞言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,他望著羅德笑道:
“我只是讓他看著我的眼睛而已…羅德探員,你是我的證人,不是他的證人。”
說著楊波伸出手指了指房間里的監控。
“那玩意可以證明我的清白,麥克金尼先生,說實話,我真的挺想感受一下被催眠的感覺,你可以再嘗試一下催眠我。”
“我只是想找點樂子。”
這是麥克金尼常掛在嘴邊的話。
麥克金尼嘴里不停重復著:“別說話…別看著我!我要出去!我要離開這里!”
“放心,我不會審問你關于搶劫案的事情,你和你另外三名同伴,很快便會因為證據不足被釋放,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有很長時間能聊聊。”
說罷,楊波站起身看著‘布魯斯·班納’道:
“我有一個長的跟你長的非常像的朋友,只不過,他輕易不會發火,但是他要是發火的話,能把整個FBI都掀飛,有時間我介紹你們認識認識。”
說罷,楊波便離開審訊室向另外一個房間走去,不過在臨出去之前從口袋里摸出一副撲克牌。
“下一個是叫丹尼爾·阿特拉斯吧,聽說他原來是街頭魔術師,我得跟他學兩手,我覺得這個用撲克魔術的成本低,泡妞最方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