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看是誰不公平」,韓子墨冷眼瞥她,似是不屑。
「你的解釋有幾分真幾分假,你自己清楚,我又怎么可能全信」,白若希妙手在他的胸前撩撥,一點一點,看著他的眼睛卻是犀利的。
「信不信隨你」,他冷冷的摁掉剩下一點的香煙,轉身背對著她睡下了。
電影還沒播完,一場莫名其妙的問與答的談話已經結束。
白若希又看了一會,關了電視,熄了燈,也轉身背對著他躺下。
他們已經很久沒像現(xiàn)在這樣,被子底下,中間隔了一條分界線,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在這里偷情的時的場景。
事后,一人一邊,只享受交纏的時刻,然而,白若希還是翻回身,貼著他的背,感受他的溫度。
韓子墨感覺到她,身體很自然的回身抱住她,擁她入眠。
「我喜歡你抱著我睡」,她在他的懷里輕輕的說。
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,那條分界線,早已模糊,又似乎,他們都在為了不讓自己沉迷在在罪惡里,而不斷的提醒對方,同時也警告自己,他們都有自己的伴侶,可這些提醒中又藏著多少不自知的情緒和感覺。
隔天,白若希毫無意外的接到吳女士的召喚,晚上回到婆家,吳女士一看見她就先問她的月事來了沒,馬上掛了明天的號后,吳女士拉著她到房間里單獨談話。
一關上門,吳女士直接動手翻了翻她的衣襟,沒發(fā)現(xiàn)什么以后還想讓她脫了衣服看看。
「媽,你這是要干嘛」,白若希皺眉,拉緊衣服,退了一步。
吳女士冷哼一聲,吳女士眼神充滿了懷疑在她身上掃射,「我想干嘛,我還想問你你想干嘛,夜不歸宿的」
吳女士說的意思任誰聽了都明白,好笑的是還沒證實白若希給楊皓帶了綠帽,自己的親媽就先幫他扣上了。
「你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我不管,但是最好別讓我發(fā)現(xiàn)你在外面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丑事,讓我們楊家抬不起頭」
白若希緊抿著唇,一言不發(fā)。
吳女士繼續(xù)開火,罵她夜不歸宿算什么妻子媳婦,又罵她找的那什么工作,一天到晚往外跑,就是這樣才懷不了小孩等等,說的話無不諷刺討人厭。
盡管白若希聽的火大,但她說的也的確是事實,想反駁的話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,只好左耳進右耳出,充耳而不聞。
炮火結束后,白若希當著她的面,問了一個幾乎是地雷的問題,「媽,你想沒想過有可能生不出孩子的是楊皓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