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是白若希的,直覺告訴她,是楊皓來的電話。
她已經晚回家了。
還在猶豫要不要接起,找個理由搪塞過去,楊皓的聲音在空中傳了出來。
「若希,你下班了嗎?」,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著急。
白若希睜大眼睛的看向韓子墨,后者一副與他無關的模樣,動作也慢了下來。
緩慢的抽出,再一吋一吋的插入,不深,很淺,止不了她的癢,是一種變相的折磨。
他慢慢的貼近她的耳朵,呼出來的話,騷的一路吹到花穴。
「白若希。。。你也和他這樣做過嗎?」,這句話,似曾相識。
在韓子墨和他老婆通話時,她說過這樣的話。他這是在學她,報復她。
白若希著急的想要掛斷電話,手機卻被韓子墨放在了她勾不著的架子上。
「韓子墨!」,她小聲的喊,焦急的想推開他,然而只是徒勞。
胸前的男人紋風不動,一點一點的折磨她。
她的搔癢和理智正在互相的碰撞。
她想回楊皓,可她清楚若是開口了,她的處境會更糟糕。她的聲音,又嬌又媚,難保不會露餡。
耳邊全是韓子墨又淫又黃的話,漸漸的,楊皓的聲音越來模糊,嗡嗡嗡的說著什么。
「我粗嗎?嗯?」,韓子墨摟著她腰,指尖竄進她的衣內,隨著他的尾音一起向上。
該死的誘惑。
好像又更熱了,她小小的喘息著,不禁扭動磨蹭,想要借此緩解花穴的癢。
「若希」,有人不停在喚她,是楊皓的聲音,也是韓子墨的聲音。
「他是這樣喚你的,若希」,韓子墨輕輕的呢喃,柔聲的氣音,和電話里傳來的聲音不斷重迭,放大,最后只剩下那誘人的聲線。
真好聽,白若希心想,當她喚他時,他是不是也覺得特別的好呢?
耳邊一聲聲的呼喚,似是一瓶紅酒,灌醉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