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子墨看她還站在那盯著他,問,「真想試試?」
「才不是」,白若希撇了撇嘴,看向那缸還沒清理的血池,「我沒衛(wèi)生棉,出去是想流滿地的血,變成命案現(xiàn)場嗎?」
「先穿上浴袍,別又發(fā)燒了」,韓子墨叮囑她。
白若希穿上以后又回來看他套弄著自己,臉上隱隱的欲和她幫他時的完全不同。
幫他時,他是壓抑的、迷人的,然后在她的身上步入狂亂,可他終究不能肆無忌憚的在她體內留下印記。
她不禁好奇的問,「男人自慰和女人幫男人自慰,你比較喜歡哪個?」
韓子墨沒有理她,呼吸聲越來越沉重,快速的解決掉以后,他說,「反向思考,你自慰和我?guī)湍阕晕?,你比較喜歡哪個?」
答案不言而喻,畢竟生理層面的滿足加上心理的,是雙重的高潮。
「那么。。?!?,白若希倚靠在洗手臺邊,浴袍的腰帶松松垮垮的系著,里面的白嫩若隱若現(xiàn),沖擊著男人的視覺。
「我和你老婆,你比較滿意誰幫你???」,她皮笑肉不笑的問他,想要報復他先前的善意提醒。
韓子墨拿著毛巾擦拭身體的手頓了一下,擦干以后他裸著身向她靠近。
不知為何,白若希竟有些害怕。
他進一步,她的腰就退一吋,直到她退無可退。
韓子墨此時的目光里,蘊藏著她看不明白的東西。
白若希的雙手向后抵著洗手臺,因為姿勢讓原本松垮的腰帶就快要松開,巨大的黑影籠罩住敞露的春光,一只大手溜進了浴袍里握住渾圓,一手箝住她的下巴。
唇辮抵上她的,溫柔的又帶點爭奪的意味,像場無聲的競賽。渾圓上的手逐漸下滑,來到她的叢林外打轉,卻不進入。
韓子墨含著她的唇,輕輕的說,「白若希,你就是天生欠操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