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請
「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什么?」,她問。
「飯局時觀察到的」
「原來一直在偷偷注意我啊」,她笑的眉眼彎彎。
白若希和韓子墨一起吃飯的機會不多,偶爾與藥商或是其他飯局時他的出席率也不高,僅憑幾次的觀察就已經摸透她的喜好,看來他不但智商高,情商也高。
韓子墨看著她笑,剎那之間有些晃神。他看過她多種的笑容,世故的,專業的,魅惑的,各種不同的笑,直到現在,他才看見她笑的真心。
看來他是白擔心她為不孕的可能而擔心了。
在看見白若希和她丈夫出現在婦產科時,韓子墨說驚訝也不驚訝,畢竟她是別人的妻子,帶著丈夫來,不外乎是懷孕了。
當時的他幷不擔心她懷了他的孩子,因為沒有這個可能,他只怕不能再跟她做愛,心里更有種說不出的滋味,但在得知是為何而來以后,那種莫名的滋味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更加莫名其妙的擔心。
鬼使神差的,他取消原定要回家陪葉子的計劃,打了電話定了餐廳。
那間餐廳他曾和朋友一起去過,在他對她飲食習慣的觀察下,他知道她一定會喜歡那間的菜式。
果然,她吃的很開心。
「下禮拜我要去英國」,韓子墨淡淡的問,「妳去嗎?」
白若希目光閃爍了一下,又暗了下來,妖媚的對眨眨眼睛,「我以為你是想來安慰我的」
「我看妳一點也不擔心」
「是不擔心」,她笑著,伸出手在他的手背上含有性暗示的摩挲,「如果是我不孕,那你就可以射在里面了,這樣不好嗎?」
韓子墨聽完心里一激動,又裝起醫師模樣,「不要拿這種事開玩笑」
「我沒開玩笑」,她收起笑意,淡淡的說。
她心里根本不想要孩子,那對她來說是種負擔,活在不幸福的家庭里對孩子更是一種不幸。
「我很想跟你共度一個禮拜的時光,可是醫師說我得禁欲呀」
后面三個詞,她故意講的又慢又輕佻。
「你不需要」,韓子墨緊緊盯著她,她的前襟扣子開了幾個,隱隱約約的白晰在燈光下特別誘惑。
白若希長長的哦了一聲,「你就不怕被同行的醫師看到嗎?」
「去還是不去」,韓子墨微微皺了眉頭。
「不去,我得工作」,白若希站起身,走到對面,坐在他的大腿上,小手撫上他的眉頭,舒緩開來,低聲柔情的說,「別難過,我們有很多時間的,比如現在。。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