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震度太小了」
「再大我就走不了了」,白若希環(huán)住他的脖頸,嬌媚的聲音染上了情欲的啞。
在她看不見的側(cè)臉,韓子墨的唇角微微揚起,撐開內(nèi)褲,拉出濕漉漉的自慰器。
淫液有些粘稠,在空中牽出長長的一條淫絲,韓子墨一口含住,清香的味道在他的嘴里散開,與昨晚的不同,在白若希昏過去后,他餓狠狠的埋在她的腿間,吃著在她穴里的餐后甜點。
一絲的鐵銹味參合著甜甜的味道在他的嘴里擴散。
他稍稍退開,紅腫不堪的唇肉映入眼簾,鮮艶的血珠不停的從被他咬傷的地方冒出。
柔弱的陰唇被咬到流血了,混合著草莓的顏色。
那靡爛的顏色,和她被摧殘過后的花穴相同,致命的漂亮。
他舔去慢慢滑落的血珠,在搭配甜甜的草莓,他不愛吃甜,可是那甜滋滋的味道,卻甜到了心里。
韓子墨在嘴里回味昨晚,那種甜,大概,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了。
隔靴搔癢,癢更癢。
空虛強烈的襲擊白若希,夾緊大腿摩擦那顆硬核也抑制不了她深層的騷。
她需要一把刷子,又粗又長,才能平息她的癢。
她側(cè)坐上韓子墨的大腿,微微岔開的腿面向白色的墻,一只有力的臂膀摟住細腰,探進她的下擺,摩挲她猶如絲綢般的肌膚。
白若希難耐的扭著腰只,一對山峰頂在他的胸前磨蹭,內(nèi)衣的束縛裹的她很不舒服,她感覺自己胸越來漲,兩顆乳頭也硬的發(fā)疼。
韓子墨把兔子放進白袍的口袋里,大手在內(nèi)褲外輕輕的按壓,濕熱的護墊擦著高潮后極為敏感的陰蒂。
纖細的十指緊抓著他的前襟,窩在他的頸窩,她的鼻尖是男人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,混合著他干凈的味道。
白若希低聲喘息,眼睛底下,是韓子墨慢慢凸起的褲襠,抬頭一看,是他堅毅的下巴,還有一雙染上了濃厚的欲望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