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若希一楞,笑了出來,「我沒吸,你就射了,這樣我就沒籌碼了」
「白若希,起來」,韓子墨恨恨的咬著牙說。
白若希還在笑,她舔凈他陰莖,又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,品嘗殘留下的液體。
她抬起身子,臉頰泛著欲望的紅,目光中含著春水,水中也帶紅,那點紅來自韓子墨唇上,是她涂抹上的經(jīng)血,已經(jīng)變成暗紅的血漬。
她輕喚他的名字,子墨。
這兩個字,足以讓半軟的陰莖再度起立,也讓他軟了心。
韓子墨溫柔的吻著她的唇,融化那抹血漬,血腥的味道在彼此之間流竄,混合著未散去的男人味。
大手溜進了她的衣內(nèi),在滑嫩的肌膚上愛撫她,卻不解開她的暗扣,揉捏她的柔軟。
白若希燥熱的快要受不了,與他的唇分離,調(diào)低空調(diào)后想跨坐在他身上,他卻趁機從白若希的手中找回自己的分身,抓回牢籠里。
「你該上去了」,這是韓子墨緊抓著的最后一條理智。
「我還不想」,白若希拉著他的手往腿間一放,就算隔著一層布料,也能讓她舒服的嘆息,「我們換到后面做吧」
韓子墨猛力的抽出手,聲音嚴肅,「下去」
白若希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,臉色也沉了下來,她不再動作,冷著聲音說,「怎么,你自己爽完了,要趕人了」
韓子墨皺了眉頭,「我說過了,這段時間都不會碰你」
「你就那么希望我跟他生孩子嗎?」白若希沉默了一會,本想保持冷靜,可火卻越燒越旺,她繼續(xù)說,「嫖妓都沒你這樣的,他們還付錢呢!如果你不想繼續(xù)這段關系的話大可告訴我,不用一直提醒我他媽的檢查」
韓子墨瞪視她,眼睛就像要殺了她一樣的狠,「白若希,嘴巴放干凈一點」
白若希冷笑一聲,打開車門下車,甩門之前,她告訴他,「韓子墨,別總是裝的一副自己多有職業(yè)道德良心,出軌就是出軌了,我也一樣,就算沒有你,我他媽的也能找到一堆不提醒我檢查的男人上床」
做愛時,提起另一半或許能增加情趣,可是提多了,無論是直接或是間接,都他媽的讓人生厭,但他們不斷提起的理由,又何嘗只是為了警醒自己。
被挑起的欲火在關上門的那一刻消失殆盡,剩下的只有怒火和口腔里殘留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