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陌年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欲望,“很好,等我。”
妹妹嘴角揚起,眼里盡是得意,“陌年,你說,姐姐怎么就是滿足不了你呢。”
白陌年皺眉,“我不想強迫她做不喜歡的事情。”
我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。
他輕輕推開妹妹,“好了,你先離開公司。”
妹妹撅嘴,“她從來不來公司,你怕什么?”
白陌年聲音變得嚴肅,“楚楚,我的妻子只會是欣然。你還年輕,將來也要結婚。我們說好的,這段關系只能維持現狀。”
“如果你做不到,那我們以后不必再見了。”
妹妹音量突然提高,“我耳朵都聽得起繭子了。煩死了!”
雖然語氣不滿,她還是順從地離開了。
白陌年松了松領帶,拿出手機。
我迅速把手機調成靜音。
他撥打了幾次都沒人接聽,便發了條消息,“欣然,今晚有應酬,不回去了。”
心口的疼痛如細密的絲線蔓延至全身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。
深夜,暴雨傾盆。
我蜷縮在沙發上,只覺得渾身發冷。
手機突然響起,是妹妹打來的。
我顫抖著接起,只聽見那頭只有急促的呼吸聲。
我聽出來了,是白陌年。
電話被猛地掛斷。
一道驚雷炸響,我失去了意識。
再次醒來時,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。
白陌年滿臉擔憂,“欣然!你終于醒了!感覺怎么樣?”
我揉了揉發痛的額頭。
妹妹立刻湊過來握住我的手,“姐姐!你沒事吧?嚇死我了!”
“沒事,頭痛的老毛病了。”我輕聲回答,目光卻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頸間的吻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