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鏡是不想為梵凈禪求情的。
作為世界的主角,就算他不去求情,梵凈禪也一定有本事讓牧歸亭留下他。
至于其他人的眼光,他一點都不在意。
反正他這個角色的人設就是這樣,讓別人不爽,他才會爽。
他們想用道德綁架他,但是原主作為富貴清閑小少爺,什么都有,就是沒有道德。
于是司鏡選擇了沉默不語。
梵凈禪沒生氣,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么有趣的人。
真的會有人在一秒鐘之內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嗎?
至少梵凈禪以前沒有見過這樣的人。
昨天他本想直接掐死司鏡的,但是突然察覺到眼前的青年好像變了一個人。
那雙眼眸不再像之前那樣充滿了愚蠢不堪的算計,反而干凈得不帶一絲攻擊性。
那一刻,梵凈禪完全收斂了想要殺死他的心思。
對于司鏡的拒絕,梵凈禪沒覺得尷尬,反而上前一步,站在牧歸亭身邊半步的距離。
他恢復了那種玩世不恭的冷淡,甚至帶上一絲威脅:
“不想我現在就弄死所有人的話,就好好陪我玩。”
牧歸亭眸光如電,周身的氣息瞬間變得冷冽無比:“你大可以試試,看看我會不會與你魚死網破。”
“你未必能弄死我。”梵凈禪低低地笑了起來,“就算我死了,這些人的命也回不來了。”
他手狠厲地揪住了牧歸亭的衣領,看起來就像是在幫他整理衣服:“你忍心看這些普通人去死嗎?”
他狠狠拿捏住了牧歸亭的本性,牧歸亭這個人太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