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有些小插曲,但燕弛的燒烤架還是很快弄好了。
梅頌雪和樓逝水也一起幫忙,只不過兩個人離得非常遠,像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。
樓逝水負責(zé)烤肉,澄紅的火光映著那張俊逸的臉。
他赤著上身,身上那條兇猛的蟒蛇像是要活過來了一般,蘊含著蓬勃的爆發(fā)力。
梅頌雪負責(zé)擺餐具,清冷的月輝灑在他身上,像只妖異的月下艷鬼。
“當、當——”
突然窗子被敲了兩下,燕弛一笑,露出了一顆俏皮的虎牙:“小鏡,來吃東西。”
雖然以這幾人在監(jiān)獄里的勢力有很多食物可以選擇,但是不得不說,在涼風(fēng)習(xí)習(xí)的夜晚吃燒烤是一件很溫馨快樂的事情。
燕弛為他拉開了椅子,司鏡小聲道謝后,坐了下來。
樓逝水和梅頌雪坐在司鏡對面,還是隔得老遠,兩人眼神一對上,就炸起了一片火花。
司鏡安安靜靜地吃東西。
但是周邊慢慢變得安靜,只聽得見炭火噼啪的聲音。
乖乖吃飯的青年唇紅齒白,狐貍眼中水波流轉(zhuǎn)。
他只要坐在那里,什么都不用做,就已經(jīng)成為這座黑暗監(jiān)獄中唯一的救贖。
樓逝水雖然看起來冰冷不近人情,但是烤肉的技術(shù)竟然意外地不錯:
“小鏡多吃點。”
司鏡喝了一口酒,沒有太大酒味,反而有股清爽的檸檬荔枝味。
這些酒的味道太過溫和無害,給他一種即使多喝幾杯也不會醉的錯覺。
他高興地多喝了幾口。
燕弛提起酒杯跟時韞碰了一杯,打趣道:“時督察,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時韞瞥了一眼燕弛的動作,抿了一口酒:“小鏡不能待在監(jiān)獄里,我想讓他離開監(jiān)獄。”
司鏡一聽到能離開監(jiān)獄,眼睛都亮了起來,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。
樓逝水贊同地點頭:“可以,小鏡的罪名原本就不至于來帕斯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