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夏天的,司鏡突然覺得背后吹了一陣陰風。
眼前的樓逝水明明在笑,但他就是有種不妙的感覺。
司鏡處理好了傷口,叮囑道:“要靜養,別再崩開了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樓逝水笑著點頭。
司鏡提著藥箱去了時韞那邊:“好了,現在到你啦,忍著點。”
“嗯。”時韞點點頭。
司鏡包扎得很仔細,也很小心。
時韞之前他受過很多傷,這并不是最重的一次。
司鏡仔細地用酒精消毒,抿唇看著時韞。
明晃晃的八塊腹肌非常晃眼,肌肉線條分明漂亮。
好羨慕啊……他什么時候能有這樣的身材。
燕弛目光不善地看了半天,冷冷地哼了一聲。
樓逝水端著一杯紅酒,姿態優雅,上卷的袖管露出那結實緊致的手臂:
“吃完了就走,別在那磨牙。”
燕弛像被拔了胡子的老虎,冷冷地瞪著那個不要臉的男人:
“你敢管我?要不要看看這是誰的房間?”
樓逝水嗤了一聲,然后站了起來,端著酒杯走去了沙發。
別說燕弛,就是他也忍不了時韞那個惡心的樣子,因此只能用酒壓一壓心里的火氣。
燕弛憋悶地給自己也倒了杯酒,一口灌了進去,也去了沙發。
眼不見心不煩。
對著樓逝水總比對著時韞那副得意洋洋的樣子好。
偌大的餐廳瞬間只剩下兩個人。
時韞閉著眼,好像快睡著了。
司鏡寶石般的眸子轉了一下,眼神時不時地往時韞臉上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