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鏡寶石般的眸子轉了一下,眼神時不時地往時韞臉上瞟。
時韞雖然閉著眼,可沒有完全睡著。
以時韞的敏銳程度,他早就發現司鏡在偷偷看他了,只不過他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罷了。
司鏡小心地看著時韞,手指攥緊了衣裳的下擺,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。
而那看似睡著的男人卻突然睜開了眼,眸中似深沉的深淵,又仿佛撒落了萬千星辰:
“小鏡是有什么話想說嗎?”
尖巧的下頜為眼前的青年帶來一種纖弱易碎的美感,仿佛放在櫥窗里的白玉娃娃,高貴又漂亮。
時韞循循善誘道:“是有事求我?”
司鏡開口道:“我、我就是想問問谷暉他……怎么樣了。”
青年冰肌玉骨,宛如小說里那種清冷絕塵的仙子,像是冰雪做成的人。
“他是不是……”是不是已經不在了。
司鏡不敢說,怕時韞告訴他谷暉已經不在的消息。
時韞笑道:“放心,他已經回去了,活得好好的。”
司鏡放下了心:“那梅頌雪怎么樣了?”
時韞眸子一瞇,想起了禁閉室里只剩下一口氣的人。
不過他還挺命大的,居然撐過來了。
時韞的話音帶上點冷意:“也沒事,待會就讓他回去。”
司鏡終于松了口氣,笑意真誠,露出了兩個甜甜的小梨渦:“那就好,多謝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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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后的日子里,外面關于司鏡的謠言傳得千奇百怪。
有人說他在一層凄慘求生天天挨揍,可能已經死掉了。
而實際上,司鏡已經快被慣成祖宗了,要月亮不給星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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