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氣氛漸漸變得劍拔弩張。
燕弛沒有樓逝水那么好的耐心,他動作利落地從褲兜里掏出一把亮銀手槍。
修長冷白的手指勾著槍把,瀟灑地轉了幾圈。
“喀噠”一聲撥開了保險栓,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時韞:
“留下來一起吃,還是現在離開,隨你選?!?/p>
燕弛給出的兩個選擇很明確,實際上,時韞也只有這兩個選擇。
餐廳里的飯菜還冒著熱氣,但是燕弛說的可不僅僅是吃飯。
留下來意味著合作,而離開意味著割席。
樓逝水踩弄著門板,雙臂抱在胸前,沒有一絲插手的意思。
說明掌控帕斯卡百分之八十囚犯的兩位老大已經達成了一致。
時韞的視線落在燕弛的槍口上,緊咬著牙關。
他不懷疑燕弛真的會殺了他,這是這個瘋子能做出來的事情,哪怕他是帕斯卡唯一的監獄長。
可燕弛這種瘋子是最不怕天下大亂的,樓逝水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,兩個人都是實打實的犯罪人格。
沒有最瘋,只有更瘋。
時韞上前半步,光潔的額頭直直地頂上槍口,眼中是視死如歸的平靜。
司鏡看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,臉上寫滿了緊張和害怕:“不要……燕弛,求你別、別開槍……”
燕弛看著時韞,修眉一挑,大拇指已經搭在扳機上,微微施加著力道。
靜得仿佛能聽得見心跳聲,整個空曠的房間只剩下司鏡的顫聲乞求:
“別殺他……”
“砰——”
司鏡瞬間瞪大了眼睛,眼前的景象仿佛一出黑色幽默的默劇,在他眼中放著慢鏡頭。
他覺得自己的耳膜都被刺穿,那顆子彈仿佛打進他自己的腦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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