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寶寶們這章往后都不要看,是為了出小hei屋才補上的章節,會修改的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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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子達馬上在嘴上畫了個拉鏈,乖乖坐了下來。
媽媽覺得流浪的小動物身上很臟,從來不許他碰。
司鏡要是真說出去,媽媽肯定饒不了他,說不定每個月的零花錢又要減二十萬。
嗯,他上次零花錢被減二十萬是因為家族聚餐的時候吃飯吧唧嘴。
樊鎮濘始終低垂著頭,他清楚司鏡的性子,偏執恣睢,不達到目的的話,他是不會罷休的。
樊鎮濘只好狠力地咬著嘴唇,從鼻子里哼出了兩個字:
“主人。”
司鏡卻仍覺得不滿意,讓他跪到前面來,用鞋尖挑著他的下頜:
“大點聲,司家餓著你了嗎?”
樊鎮濘的下唇已經見了血跡,睫毛胡亂地抖,極度的恥辱令他黑白分明的眸子憋得發紅:
“主、人。”
司鏡覺得他這語氣像是要把自己吃了。
現在的樊鎮濘已經褪去了小時候的那種稚氣,五官出落得隱隱可見鋒芒。
青筋鼓起的手臂,隱約可見的腹肌線條,哪怕穿著那件最普通的老頭背心也無法掩蓋那種鋒銳的氣息。
樊鎮濘平時總是像個沉默的小老頭,佝僂著脊背,像個透明人一樣順從著司鏡的每一個命令。
只有司鏡在這般羞辱他的時候,他才會露出些生機來。
只有臉頰上泛起因為羞怒而顫聲的紅暈時,他看起來才像個人。
司鏡哈哈大笑,幾乎快要支持不住,笑得滾進沙發里:“好狗哈哈哈!好狗!”
杜子達的小辮子捏在司鏡手里,只能陪著笑:“哈……呵呵……”
但其實他一點也不想笑,雖然司鏡是他最好的朋友,但是他真覺得小樊哥有點可憐了。
只有樊鎮濘一個人,沉默地一言不發。
在兩人的歡聲笑語中,弓著脊背,眼淚大顆大顆地砸在地上,將極致的羞辱獨自咽進肚子。
但是,跟杜子達打鬧在一起的司鏡卻完全沒有發現。
不知道從哪一刻開始,樊鎮濘的眼神變了。
那種極致分明的黑白中帶上了一絲執念,夾雜著舊年的渴望、恥辱、求而不得……
這一切都悄悄地破土而生,漸漸萌芽。
可惜無論是之前的笨蛋司鏡,還是現在的影帝司鏡,在面對變態的時候,總是有些遲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