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跟系統完全斷了聯系……
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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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已至此,司鏡到底還是睡了一覺。
系統不在,但他不能太擺爛了。
他把劇情在腦子里回憶了一遍,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,就拄著定制的小盲杖下了樓。
別墅里很安靜,只有他盲杖敲擊地毯時發出的悶悶的聲音。
但是司鏡知道房子里有人,因為他偶爾會聽到一兩聲杯盤相碰的清脆聲音。
應該是傭人們正在忙碌。
他坐在沙發上,按照原主的習慣播放了一部片子。
下午兩點,幾輛豪車停在了司家別墅前。
11歲的樊鎮濘被姜秀牽著走了進來。
彼時司鏡正趴在沙發上,電視機里播放著經典恐怖片,可男孩的表情卻是那么平靜。
一雙極其漂亮但卻沒有焦距的眼睛,直勾勾地盯著電視屏幕。
刺耳的鬼嘯和女人和悅的聲音雜糅在一起,有種詭異的滑稽感。
姜秀輕輕推了推手邊的孩子:“濘濘,認識一下,這是你弟弟小鏡。”
樊鎮濘很瘦,皮包骨,只有一雙大眼睛黑沉沉的,亮的嚇人。
可是司鏡看不見,當然也就錯過了便宜哥哥看向他時的那種駭人的眼神。
他只記得原書中的司鏡第一次看見這個哥哥時候的想法——
“真有趣,跟條哈巴狗兒一樣。”
司鏡看樊鎮濘的眼神,就像看條路邊搶食的野狗,眼里興味濃重。
無聊了好些日子,惡劣的小少爺又有好玩的了。
可是司鏡現在眼盲,沒有辦法做出這種對樊鎮濘很感興趣的眼神。
他只能平靜地看著樊鎮濘,淡漠的眼神像看著一潭了無意趣的死水。
樊鎮濘卻只敢偷偷抬起眼,透過睫毛縫隙看著金尊玉貴的小少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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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他自己才是真少爺,司鏡是被抱錯的假少爺,并且還堂而皇之地占據著父母的寵愛。
還有本屬于他的人生。
可是樊鎮濘生性善良,在被司鏡欺負到黑化之前,都是一個根正苗紅的好少年。
想到這里,司鏡竟然有了幾分畏懼。